此刻百米之外,来的士兵少说有上千人之众,浩浩荡荡,将几人全都围了起来。
敌人未发一箭一矢,围而不攻,却将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石岩环顾四周,面色惨白的说:“竟来了这么多人,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四下无言。
出动这么多兵力,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让他们全都有来无回。
“海棠你过来,这次你立了大功,多亏有你我们才能找到这里,若是相爷在此,肯定会十分欣慰,果然虎父无犬女。”
冯玉山突然开口,朝着金海棠看过来,眼中满是赞许之色。
听见他的话,金海棠下意识看向陈玉,眼中现出慌乱之色,急忙摇头解释:“陈玉你信我,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有。”
见陈玉不语,眼中慌乱之色更甚。
“你身上一直戴着的荷包里面有特制的药粉,我们就是靠它才锁定的位置。”
冯玉山话音刚落,金海棠便觉身子一震,整个人脸上的血色悉数褪尽。
颤抖着手将腰间的荷包解下,那是离开前娘亲手绣给她的,原来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齿关紧紧的咬着,却依旧止不住的颤抖。
是她,都是因为她的自以为是,才害了大家。
就在她陷入浓浓的愧疚自责中,冰冷的手突然被一双粗砺的大手握住。
因为常年习武拿剑,掌心处带着一层厚茧。
陈玉眼中带着疼惜,却目光坚定的说:“我信你。”
只这三个字,金海棠便模糊了视线。
“冯玉山,要战便战,唧唧歪歪那么多废话,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信了你的鬼话?这么多年你依旧没变,獐头鼠目让人生恶。”尽管被困住,陈玉偏就要逞口舌之快。
反正谁不让他好过,那人也别想痛快。
冯玉山下颌猛地动了下。
“海棠,我再说一次,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过来这里,免得一会儿误伤了你。”
金海棠没动。
“冯叔叔,我最后一次求你,放他们离开吧,如果父亲怪罪下来,所有的后果我一人承担。”
听见这话,冯玉山突然笑了,眼神却变得冰冷。
“海棠,你在说什么孩子话,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也罢,既然你执意要跟他们一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从这岛上活着离开。”
冯玉山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人瞬间动作起来。
而他自己,则径直朝着萧云烨攻击过来。
“萧云烨,当年你欺师灭祖,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夺了掌门之位,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那是本王的事。”萧云烨手腕一翻,手中银仿佛有生命一般,缠向他手腕。
冯玉山根本不惧,手上金丝手套径直迎向那银丝:“我这副手套就是专门用来克制你的。”
二人你来我往,风驰电掣,一时间竟难分伯仲。
随着两人交手越发频繁,萧云烨的长眉微皱。
冯玉山的武功路数仿佛专门克制他的一般,每一步都好像提前算计好了似的,他竟无法伤他分毫。
心中正疑惑,对方突然一掌重重打在他肩膀。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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