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状若疯魔,一步一步,逼近了贾张氏。
贾张氏被吓傻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秦淮茹。
秦淮茹一向是温婉的,遇事儿也只会哭。
贾张氏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强势厉害的秦淮茹。
不过,她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
就是有错,那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她当即就拍这大腿,哭嚎了起来。
“不得了啊!儿媳妇虐待婆婆了啊!我那苦命的儿子哟!你才走了多久啊,你妈就要让人给逼死了啊!”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媳妇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祸害自己家啊!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儿子啊!你泉下有知,快带我走吧!”
贾张氏手舞足蹈,拍大腿,捶胸口,砸桌子,捣凳子。
这一通发作,闹得叮呤咣啷的。
“你不用寻死觅活的!棒梗的事情,咱们一定要说清楚了!”
秦淮茹却是不为所动。
她现在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听见贾张氏哭儿子,她当即就拿出了亡夫的遗像,哐当,砸在桌子上。
“行!你儿子要是泉下有知,就让他见识见识!你到底是怎么祸害他儿子的!”
贾张氏还是头回让秦淮茹压了一头。
秦家这闹腾的动静不小,整个四合院都轰动了。
三位大爷也顾不上商量事情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也过来了。
何雨柱也过来了,
连何雨水这样早就睡着的,都被吵起来了。
聋老太太都被惊动了。
大家都在秦家门外围成一圈,等着看热闹。
“傻柱,都怪我啊,我当初要是听了你的话,也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了,都是我的错啊……”
一大爷走到何雨柱身边,满脸黯然。
他是悔不当初啊。
当时,傻柱和他说秦家的事儿,他不相信,还把傻柱骂了一通。
如今,再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何雨柱没吭声。
路都是自己选的,跪着也得走下去。
但是吧,以秦家那德性,就不一定了。
突然,贾张氏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我没法活了!让我去死吧!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胳膊肘往外拐,你这是生了外心了!就嫌我碍事儿了是不是?你就是想逼死我!”
“我儿子的遗像就在这里,你敢不敢对他发誓,说你没想勾搭那傻柱!你发誓啊!不敢吧?你这个水性杨花的!”
贾张氏也彻底不顾脸面了。
她抱着那张遗像,又哭又骂。
“你当我老糊涂了,还是瞎了?聋了?你每天和那傻柱眉来眼去的,当我看不出来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说不定,勾搭了多少人呢了!”
“怎么着?今天这是抓住机会了是不是?想要逼死了我,好和那些奸夫过好日子去?是不是?我呸!你个黑心肝儿的!”
贾张氏想的好。
秦淮茹撕破脸皮了,想闹事儿?
行!
那就看谁厉害!
“你……你竟然这么污蔑我!我看,是你想逼死我吧!好!我这就死给你看!我死了,就如了你的愿了,省的你每天找事儿,一刻都不能安生!”
贾张氏空口白牙就污蔑她,还给她破了脏水,扣了个水性杨花的帽子。
秦淮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她一向爱惜名声,想对亡夫忠贞不二。
所以,即便看上傻柱了,也不表现出来,只是赶走所有靠近傻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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