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鱼肚白渐渐涨起,随着日出的太阳,浅云升起,一层薄雾也在空气之中裹住那一束束阳光。远处一道清泉从上而下,顺势而流,一遍遍的冲刷着泉水下的岩石。只见一条小蛇从水里探出头来,又缓缓的潜入了水底,一条小鱼也学着它的样子,从水底游到水面,奋力一跃,从水面冲天而起,水下旁的小蛇见状,冲天而起,一嘴将小鱼叼在嘴里,吞入腹中。
小蛇吃饱后心满意足的从水下,缓缓爬到陆地上,看着庄园前的三个睡着的年轻人,一边吐着信子,一边扭动着身子,朝着前方缓缓前进。
此时的三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睡得死死的。
此时李承影倒着躺在树下,身子在上,头朝下,他梦到自己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宫殿,一个白衣男子背对着他坐在里面。
李承影缓缓走近,只见那人眼前有一个巨大的棋盘,棋盘上对面的棋子都是一柄柄长剑,而他这里都是一柄一柄的剑鞘。
李承影见状,心中起了些许的疑惑,急忙问道:“这棋该怎么下?对方剑锋刃利,又指偏锋,你这里只有一个个剑的躯壳,吃又吃不得,跑也跑不掉。”
只见那人缓缓睁开双眼,从棋盘上拿了一个剑鞘模型,只见那模型离开了棋盘逐渐放大,那人将剑鞘放到李承影的手中,对着他沉声说道:“李承影!你可一定不能死,你还要找到我,你一定要找到我!你要帮我赢了这局!”
李承影心生疑惑,却感觉地面仿佛移动起来,自己则离着那人越来越远。李承影却是不想离开,这里仿佛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李承影感到这股使命感,便更加好奇起来,朝着那人的方向跑起来,但是自己却是越跑越慢,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最后却怎么都动不起来了。
“哎吆!我靠!居然是个梦!!”
只见李承影双腿一蹬,猛地一个激灵,从树下惊醒。他看了看刺眼的阳光,觉得有些刺眼,于是用单手挡住阳光,他眯起了双眼,又从指缝之中探出双眼。
可惜此时已到正午,太阳最为炽烈,李承影的眼睛探了又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低下头一看,只见一柄剑鞘躺在自己的肚皮上。
李承影揉了揉眼睛,收起疲倦之意,瞪大了双眼,双手不断抚摸着剑鞘,心中却又疑惑起来:“那人是谁?只给我剑鞘不给我剑又是何意?!”
还没等李承影往下思索,只听见赵之相大叫一声:“啊啊!!我靠什么玩意咬我?!”
赵之相缓缓的从屁股后面抓起一个蛇头,对着他怒骂道:“你奶奶滴!昨天一个疯子拿剑追着我砍,好不容易他走了,你又来咬我!!”
只见小蛇蛇身剧烈摇晃起来,一个摆头,回拉,一口咬在赵之相手上的虎口处,赵之相吃痛,一把甩飞小蛇,连忙嘬起来了手上的伤口。
赵之相站起身,对着河破口大骂起来。
王九郎被赵之相吵醒,挠了挠后脑勺,问道:“二哥?怎么了?我做了个奇怪的梦,一个老道唠唠叨叨的在梦里不知道在讲什么,还要收我做弟子,他老子老子的叫,我实在受不了,直接让我在梦里睡着了,这梦真没意思!看着自己睡了醒,醒了睡!唉!真痛苦!!”
赵之相揉了揉屁股,重新回到原处,坐在地上,又嘬了嘬虎口上的伤痕,听见王九郎的诉苦,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这么说,我也做了一个非常的梦!我梦见一个秃驴手持一串念珠,脖子上好像还有个大号的,他对着我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语言,可惜我没怎么听懂,然后给了我一本什么心经,真是奇怪了啊!!”
赵之相揉着屁股连连叫苦,摸着摸着摸到一本书,急忙站起身,定睛一看,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本《般若心经》!
赵之相缓缓将书从地上拿起来,嘴巴都变成了鸭蛋的形状。赵之相不可思议的翻了翻,又抬起头,将自己性感的鸭蛋型嘴唇朝向眼前的两位兄弟。
王九郎则是学着他,撅起来性感的嘴唇,将嘴巴张得更大,似是要塞下一个鹅蛋,他也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谁知他眼神突然瞪大,把手从身后缓缓伸出,只见他也掏出来一本破旧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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