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黄捕头一行人,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钻进小巷,消失在视野中。
林北也不再耽搁,双腿一蹬,好像摔跤了一样,往前狠狠一扑。
可还不等真的摔倒,心念一动,便在半空中,化做三米高,五米场的黑金巨虎。
“卟……”
虎爪落地,寂静无声。
四足点地,只轻轻一踩,顷刻间,便化作一道黑金色的狂风,顺着阳谷县大道,往向北方狂奔。
一边跑。
林北一边在心中沉思:
因为西门药材铺被他卖给了生元堂,所以早在一个月前,他就已经把潘金莲,安置到了阳谷县偏北边的一座宅子。
虽然距离衙门不算太远。
但一来一回。
也有好几十里路。
如此紧迫的时间,根本容不得他遮掩身形,像黄捕头他们那样,从小路偷偷摸摸的行动。
唯有从大路。
笔直的向北前进!
才能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跟黄捕头他们准时在狮子桥酒楼汇合。
好在有虎妖化形。
即便在路上遇到诡异,只要小心谨慎下,应当能鱼目混珠,蒙混过关。
若是实在不行……
倒也无妨。
无非是再杀出一条血路罢了!
他林北今天就把话放在这:人挡杀人,诡挡杀诡,耶稣都拦不住他。
潘金莲。
我林北救定了!
…………
兴许是幸运女神看上了林北。
让人不敢置信的事发生了。
他一路向北,横冲直撞,一路上,竟然一只诡异都没碰到,一直到潘金莲住的小院前,都畅通无阻。
“呼……”
变回人形。
林北的心情莫名的有些紧张:有一种,负心渣男再见前女友的负罪感。
这倒不是说。
潘金莲是什么纯情小女生。
事实上……
毫不客气的说。
哪怕在漫长的华夏历史上,潘金莲都是数一数二的烧鸡,**,毒妇。
按理来说……
没有任何男人。
能渣到这样一个女人。
可是没办法……
谁让他是西门庆呢?
奸夫**,如果说潘金莲是**,那他就是奸夫!
其实……
这本来也没什么。
奸夫**,天造地设的一对,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各取所需,也谈不上谁渣谁。
可问题就在于……
他这个奸夫,掰掰手指头,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碰潘金莲这个**了。
这是什么概念?
哪怕放在一夫一妻制的现代,一个月不同房,老婆也会把老公拖进房,吊起来灌枸杞。
从潘金莲的视角来看,就更离谱了:
老娘为了跟你滚床单,把自己老公都毒死了,结果武大郎一死,你就开始装正人君子,一个月都不碰我一下。
什么意思?逗老娘玩呢?
闹了半天,你喜欢的不是我潘金莲,是武大郎?
说实话。
潘金莲能一直忍到今天都没给他下毒,林北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难道历史和世人冤枉金莲了?
她对西门官人其实是真爱?
正想着……
“呃~啊~~”
宅子里突然传来一道痛苦夹杂着舒服的古怪**,听音色,好像还是个男人的叫声。
“女王大人,请尽情的蹂躏我吧!”
“……”
打扰了。
妄想潘金莲对他会是真爱什么的,是他的错,他实在是太天真了!
不过……
这样也好。
林北心里松了一口气:
既然潘金莲玩的这么开心,他心里那点负罪感,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丢去喂狗了。
你玩你的女王游戏,我做我的正人君子,大家谁也不耽误谁,谁也不欠谁。
当然了……
该救人还是要救的。
至少……
也要把诡异围城的事告诉她。
所以……
林北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
然后……
林北就傻眼了。
“呜~~”
阴风吹过,本来清幽的小宅院,此时就好像鬼片里的魔窟一样,阴森,恐怖。
青石铺的地砖被鲜血淹没,眼球,断肢,毛发,各种各样的身体组织在血水里飘荡。
抬起头……
根本看不到月亮。
半空中,足有手臂粗的蛛丝,结成一张粗大的黑色蛛网,遮天蔽日。
蛛网上。
就好像风干腊肉一样,挂满了他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各样的诡异。
这些诡异,或是狗妖,或是兔妖,或是根本看不出半点阳间模样的古怪诡异。
可无论它们是哪种诡异。
此时的状态,却全都出奇的一致……
就好像中了幻术一样。
全都一脸淫荡的乐呵呵傻笑,时不时还好像肉蛆一样,在蛛网上扭来扭去:“女王大人,请不要怜惜我……”
在蛛网下。
血水尸山上。
摆着一把鲜血淋漓的躺椅。
潘金莲慵懒的靠在躺椅上,一双美腿随意的搁在蛛网上,正无趣的打着哈欠。
如果……
能撇开这可怕的环境,跟她身后恐怖的蜘蛛腿,单从人类的容貌和身材来看。
林北不得不承认:
潘金莲绝对是他前世今生,见过最美,也最能引动男人心弦的女人。
如果说,黄家嫂子武窈娘是媚,有一种让男人怦然心动,热血上头的冲动。
那潘金莲就是诱惑,就好像有黑洞一般,把男人的目光,精神,气血,全都吸光。
这是个如蜘蛛般危险又迷人的女人!
或者……
干脆把般字拿掉。
因为,潘金莲的后背,的确有八根泛着金属光泽,修长且狰狞的黑紫色蛛腿。
最恐怖的是……
这些修长的蛛腿,时不时就闪电般戳穿一只诡异的心脏,好像吸管一样,将其吸干。
而且……
每吸干一只诡异,潘金莲那俏丽的容貌,就肉眼可见的又娇媚了三分。
妖魔,诡异!
前所未见的可怕怪物!
林北:“……”
他真傻,他单是知道。
潘金莲在金瓶梅里,是个玩人的妖女,能把他从活玩到死,又从死玩到活!
却没想到……
在这诡异世界。
潘金莲还要厉害十倍,不单玩人一流,吃起诡来,更是一口一个,嘎嘣脆。
“西门官人?”
潘金莲舔了舔红唇,也有些讶异:“现在这个时候,你怎么到我这来了?”
“怎么,想奴家了?”
一说到这。
潘金莲顿时有些情动,解开罩在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单薄的真丝肚兜,伸手就打算来解林北的裤带。
一边解还一边说。
“官人且放心。”
“这些诡异,都被奴家用幻术迷住了,什么都看不见,不耽误咱两办事!”
“办什么事啊?”
林北哭笑不得,一把抓住潘金莲柔软的小手:“我在意的不是这个问题。”
“不是这个问题?”
潘金莲微微一怔,泫然欲泪:“官人莫不是嫌弃金莲?金莲对天发誓,从始至终,也没让它们这些腌臜诡异摸着一根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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