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说的对,是这逆子太过混蛋,要打要骂也要等他醒来再说啊!”
唐氏虽然气愤,对这个花花公子十分不耻,但是自己既然已经嫁人郑家,那就是郑家的人,这辈子又能怎么样呢?面对婆婆的劝解也只能点头应是。
安抚住儿媳妇之后,董王妃又问左右的下人:“请郎中了吗?”
“已经请了,马上就到!”
正说着话,郎中便被带了进来,这可是延平郡王的长子,是郑氏的继承人,郎中哪敢怠慢,给室内的董王妃与唐氏行过礼之后便将手搭在了郑经的脉搏上。
接着郎中就皱起了眉头,这脉象怎么这么混乱,就像是本主的脉象里多了一股力量在窜动一般,这是什么脉象,自己竟然闻所未闻。
又翻开郑经的眼皮看了看,发现瞳孔并没有放大的现象,探手放在鼻孔处,呼吸微弱,郎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哪里敢胡乱下药,只能叹了口气躬身说道:“王妃!恕老朽无能,实在看不出世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
“怎么会如此?老先生劳您再给看看,兴许刚才漏过什么呢?”
郎中无奈,只好再次搭脉给郑经检查了一遍,还是摇头叹息,无能为力。
董王妃不死心,又吩咐下人,出去将岛上所有的郎中全部请来,万一有人能够将儿子医好呢?
就在郑府上下一片忙乱的寻找的时候,郑经的身体里却有两个灵魂在纠缠,本体的灵魂在缠斗中越来越弱,入侵者渐渐地占据了肉体,将本体的灵魂吞噬,成功的鸠占鹊巢。
当岛上的郎中都被召集到府中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躺在床上的郑经已经换了一个人。
灵魂的主人名叫贾政经,是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小县城的农技站的小技术员,在这个清水衙门里,拿着一份饿不死的死工资,如今都想着做生意挣大钱,农村的年轻人更是抛弃土地进城当了打工人。
农技站就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单位,除了每年春天卖点种子化肥,一年到头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要不是看在这是个有编制的铁饭碗,贾政经也早就辞职不干,去大城市做个光荣的打工人了。
农技站的生活平淡如水,除了一个公务员好听的名字之外,没有一点儿其他的好处。每个月就是拿着一点死工资,连个像样一点儿的衣服都不舍得买。
本来靠着公务员的名头谈了个女朋友,眼瞅着都快三十岁了,想着跟女朋友商量结婚的事宜,可是女朋友家直接提出要十八万八的彩礼,还要全款在县城买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而且房主还必须要写女朋友的名字。
别说把贾政经卖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就是能够拿出这么多钱也不能这么干啊,合着女朋友这是想着靠嫁人发家致富呢!
是不是这边房子买下来,那边就得跟自己这个穷屌丝分手,然后凭白的得个房子,这天下哪有这种好事,两个人因为这房子彩礼之事当场便争吵起来,贾政经觉得女朋友不劳而获,心思不存,女朋友觉得贾政经不是男人,一点儿担当都没有,不给她买房、不给她彩礼如何能证明是真的爱她。
不答应的结果就是不欢而散,彻底的分道扬镳,贾政经心中苦闷借酒浇愁,结果一顿酒把自己给喝的穿越了,成了大明延平郡王郑成功的儿子,而且还是在郑氏最艰难的时刻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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