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她要误会就误会,她不想嫁我,我还不想娶她呢。”
陈不二心里想的是:这潘明月没胸没屁股的,瞧瞧人家水灵姑娘,那大长腿、那小蛮腰、那黄鹂鸟般的声音,才真是让人陶醉啊。
主仆三人在那父女的千恩万谢之中,在围观人群的大声叫好中,挥了挥手,跟英雄似得往岸上走去。
现在陈不二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接下来这街也逛不成了,只能回家去换衣服。
当他们走到岸上时,突然又看到了刚刚在饭店里发生误会的那个公子哥,以及他旁边的那个“娘炮”。
只见这个公子哥深深一拜:
“陈兄,刚刚你的救人我全看在眼里,果然不负景室堂医馆的鼎鼎大名。在下柴子晋,这是我的书童文松,幸会幸会。”
陈不二也赶紧回礼道:“哪里哪里,救死扶伤,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这是老师教育得好,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柴子晋明显听不懂陈不二在说什么,一时有发愣。
而他身边的那位娘炮,正翘着兰花指拿着一块手绢捂住自己鼻子,一边还给陈不二几个白眼,一脸嫌弃。
此时陈不二身上有不少河底淤泥,那酸臭味还是很浓烈的,惹得旁边不少人纷纷都往两边让开。
而这位叫柴子晋的少年不但没有嫌弃,反而是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这让陈不二心中对他产生了一些的好感。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后,双双告别……
此时曹门外朱家桥,“泉明堂”医馆内宅。
潘明月板着个脸,一边哭一边快速跑进了大门,也不管门口管家的问候,直接往内堂闯去。
这时候潘文龙这时候正在屋内,对着夫人嬉皮笑脸,点头哈腰,想要弄点经费出去活动活动。
结果俞秀凤就是冷冷看着他,
“潘文龙,如果我没记错,上个月你才从我这里额外支走了十贯钱,这么多钱,拎在手上都沉得很,你半月时间不到,居然全部用完了?这可就奇了,钱去哪了?”
潘文龙一听,苦着个脸说道:
“夫人呀,你这有所不知,现在汴梁城中随便喝壶茶,点几碟点心,就要几钱银子,这十贯钱实在不够花呀。”
“家中可是没有茶水点心?”
“这,这家中和外面能一样嘛,咱们男人,不就是要出去应酬的嘛。”
俞秀凤一拍椅子扶手:
“男人出去应酬,你当我不知?哪是去什么茶馆,我看分明是去什么勾栏瓦舍吧?怪不得明光如此不堪,都是被你给带坏的。”
潘文龙一听,差点就要吐血三升,
“天地良心,你夫君我可是连牌九长啥样都不知道,怎么会跟明光那混小子一般,休要乱说,我……”
话还没说完,门一下子就被撞开了。
潘文龙连忙站直了身子,刚要骂哪个下人这么不开眼,在这个时间闯进来。
然后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像风一样跑进堂内,扒在母亲怀里,呜呜呜哭上了。
“母亲,求你替女儿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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