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文中蕴含深意,不管是文章还是道经佛文,亦或是诗词,都可感悟,不过,诗词只是小道。”苏圆指点他。
“道经佛文……这个我熟啊!”石敢当丢下酒壶就翻他的欢喜禅去了。
“这小子!”石中玉哼了声,才又郑重问道,“贤婿,这紫气又有何妙用?”
“关于紫气,钦天监只说能加快修行速度,提升悟性。”苏圆道,“但我觉得,肯定不止如此!”
“悟性是指?”石中玉不解。
苏圆凑过头来,低声道:“正如我之前所言,凡文中蕴含深意,不管道经佛文,文章诗词,都可从中感悟出心法秘诀!紫气能提升悟性,助我们从名篇中感悟心法,紫气越多,成功率越高,且能感悟到的心法也越强大,换而言之,同一篇文章、同一卷道经佛文,乃至同一篇诗词,紫气多的人不仅感悟成功几率大,且其感悟到的心法秘诀,也要远远强于紫气少的人所感悟到的!”
“原来如此,若非有贤婿,这紫气的个中隐秘,我还懵懂不知呢!”石中玉笑着给他斟酒。
“岳丈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苏圆浅饮一口酒,嘴角笑意矜持而又自得,顿了一会,他似想起什么,问道,“岳丈,我记得多年前你曾偶得一袋从千年古墓流出的葫芦种子,不妨种上一种,紫气东来时,或许能令其死而复生。”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石中玉眼睛一亮,抚掌叫道,“自我得到这袋葫芦种子,就一直尝试种植,可惜没有一颗成活,如今紫气东来……这葫芦,一定能活!”
“老爷,不好了。”就在此时,石家的孙管家一路小跑过来,急声道,“那寒清浅没死成,被李县令给救回来了!”
“嗯?”苏圆皱眉,似是不悦,不过很快就释怀了,“没死就没死,那李牧出身寒门,所知所熟的好文章,也就那么几篇,天下那么多寒门共同颂念,呵,他成不了大器!”
“贤婿说的不错,那李县令到任一年,仍势单力孤,这样的人,不足为虑!”石中玉笑着举杯,“饮胜!”
“饮胜!”苏圆矜持微笑。
……
清平县县衙占地颇广,前面是公堂,后院是厢房,李牧上任这一年,一直住在县衙。
救下寒清浅后,李牧将她安置在了县衙后院,就近看着,免得她再出什么幺蛾子。
“大人带我来此,究竟,究竟对我作何打算。”寒清浅换了身素白裙衫,外罩小袄,肩披红丝披帛,一头青丝垂在蜂腰,身姿摇曳,声似黄鹂,清脆悦耳。
她精致的五官带着一丝江南特有的水质,润而娇怜,如弱柳扶风。
她脖颈的勒伤已经上了药,缠了条青色丝带,打了蝴蝶结,与雪白修长的脖颈交相辉映。
“你不要急,本官要先为你翻案,洗清冤屈,才能送你回家,这几日,你暂且住在这里。”李牧快速说道,他现在不太想跟这个女人说话,虽然她长得好看身材修长胸又大腿又长,但是,明天就紫气东来了,他得准备好文章,哪有闲功夫泡你啊。
“大人,我还能回家吗?”寒清浅低头,嘤嘤啜泣,“刚刚在大牢,大人当着那么多的面,对我,对我做出那等事,纵然大人还我清白,我,我还有何面目面对死去的爹娘?”
“你想咋地?”李牧警惕的看着她:这是要碰我瓷?
“请大人给我一个名分。”寒清浅羞红了脸,都快将头埋进胸里了。
“这……使不得使不得,哈哈,咳咳,本官没笑。”李牧做好表情管理后,摆起官威,道,“此事确实是本官的疏忽,这样,等为你翻案,本官给你一个交代!”
“大人,清浅出身平凡,自知福薄,不敢索求过多,只、只求一个妾室。”寒清浅咬牙,声音低到落针可闻。
经此一事,她已醒悟,知道再不找个好人家,恐怕将来还要被石家诸多刁难,万一真被卖进烟柳巷,悔之晚矣!
而清平县中,敢与石家叫板的,只有眼前这位县令。
她觉得,与其进石家当那对父子的妾室,不如留在这里。
虽是如此,寒清浅依旧羞的慌,红晕从脸颊一直爬到耳后,恨不得找条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李牧看她这模样,也很难受,瞧瞧这封建社会把人家女孩子迫害成什么样了?
他受不了啦,当即拍板,应下此事!
这可不是他好色,而是担心这女人嘤嘤嘤起来没完没了,他要快刀斩乱麻,好准备文章,应对明早的紫气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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