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不会动手的弄死我吧。”
说完,紧张地躲到一旁的角落走去。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立即动手想开门。
冯仵作见他没打算杀自己,安下心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摇头,“我劝你啊,还是不要白费功夫。
这锁的锁孔已经被堵死,她不来,你出去。”
“除非你有刀砍断这大门,不然你想像刚才开锁进来,或者是想用蛮力踹开,我告诉你,也不要想了。
看到没有,这门的材料,比你手臂都粗,你踹得开吗?”
越说,冯仵作越得意,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但看到他拿出一把匕首来时,忍不住嘲笑起来,“你想用这匕首来削着木棍?哈哈,那你要削到多久啊。”
“削木棍?”
黑衣人的声音压得有些低,他摇了下头,匕首指向他,“只要拿你当筹码,他们自然开门。”
说着手持着匕首朝他逼了过去。
冯仵作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身体不断往的墙角处缩,“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黑衣人冷漠,“你配合我,我不会伤你,你要是不配合,伤到了你,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伸手就去抓冯仵作。
身材高大的他,自然不会把瘦弱的冯仵作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冯仵作就是他的手中之物,所以没有任何防备地伸手去抓他,但就在这时……
嘶,嘶,嘶!
冯仵作忽然拿出了个东西,对着他的脸猛地喷了起来。
黑衣人没防备,被喷了个正着。
液体带着一股草药味,没等她反应过来,头便晕了起来,“你……”
话没说完,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冯仵作得意扬扬的站了起来,一脸嘚瑟地看着地上的黑衣人,“傻子,我没点准备,敢躺在这里等你上门?”
“还想抓我,想得美!”
嘚瑟完之后,冯仵作伸手去扯下对方脸上的黑面纱。
发现对方竟是衙门里的一个不起眼的衙役时,冯仵作叹气。
林末这女人成精了么?
还真被她猜中了,衙门里有对方的人。
让外面目瞪口呆的狱卒人进来把人给捆绑了,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慢吞吞地喝了起来。
果然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不知道那女人那边,现在怎样了?
想着又喝了一口,摇头。
得,那女人精的很,她能有什么事?
……
义庄内,今晚的灯火稍比之前要明亮些许,但依然抵挡不住黑暗带来的阴森感。
守在义庄门口的两个衙役,此时偷偷朝义庄内看了一眼,随即又猛转回头来,不敢再看。
衙役甲,“冯仵作又跟之前一样了?你觉不觉得冯仵作脑子有问题?老是晚上解尸体?他都不怕吗?反正现在让我进去,我是不敢进去,吓死人。”
“谁不怕?”衙役乙摇头,“谁叫咱们倒霉,被安排守这里。
我就一个要求,他别双手血腥地从里面走出来吓唬我们就行。”
衙役甲笑,“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打听好了,今晚冯仵作研究的是指纹,不是弄尸体。”
衙役乙猛点头,“那就好。上次有个兄弟夜晚守在这里的时候,他拿了一颗心出来,那兄弟差点被吓疯。”
……
而就在他们两人说话聊天时,一道黑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没等他们两人开声,就被人打晕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黑衣人手持着木棍一步步的朝义庄内、有灯火的地方走去。
灯光之下,一个老头正低着头,在白纸上写写画画着。
像是听到了脚步声,身体愣了下,但没抬头,只是很不耐烦地咆哮:
“我说了,不要来打扰我,也不要催我,弄好了,我会告诉你们的,出去!”
黑衣人停下了脚步,双眸冷漠地看着眼前低着头,在纸上画着的瘦弱老头。
他举起了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朝老头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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