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最不该做的,就是喜欢上韩沉,还嫁给韩沉。
可能她比较幸运的一点是,齐潭以前喜欢过她,对她还讲点情分,没要她的命,否则……那天她大概率会成为任淮波的手下亡魂。
齐潭的手段,先别赖周沫和他断没断,只要齐潭想,就是周沫一辈子不出门,齐潭也有办法把她当工具使。
只要韩沉心里有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个道理,不少人永远想不通。
他们总是自以为是,说着马后炮的话,出了问题,永远只会把矛头对准自己的同性们或者同类。
他们在群体内部使各种小心思,好像觉得这就是“手段”,这就是“聪明”,甚至有些人因此洋洋得意,好像对付和打压了自己的同性后,就能彰显自己的聪明,就会得到他们仰望的异性无比荣光的侧目一样。
同时,他们也是矛盾的。
穿着短裙走在街上遇到侵害,别人说她们穿的少,她们说那是穿衣自由,该死的是施暴者。
似乎什么情况都能自圆其说,而无法做到逻辑自洽。
周沫什么也没做,被任淮波差点勒死,却被说活该,逮着周沫和任淮波谈过恋爱攻讦,怎么着,是恋爱不自由了,还是类似的事放在周沫身上,该死的就不是施暴者了?
男人谈四次恋爱是有魅力,女人谈四次恋爱就是有问题。
瞧瞧这些人,多双标呐。
有时候听他们说我是高手,对付女人的手段多,我并不这么认为。
不是我有多厉害,是思想混乱,贪心又拎不清的女人太多。
只要我是他们眼中的“潜力股”,不用我勾手指,她们对我,一样趋之若鹜。
因为她们骨子里就是媚男的。
只要我是男人,我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那些女人们,总觉得和自己的同性有仇,从来不肯在同性身上发现闪光点,遇着善良的,她们骂她圣母,遇着体贴的,她们嫌人家不独立,总之……她们总有理由对自己的同性挑三拣四。
什么样的女人能被她们喜欢,必然是像圣人一样完美无瑕的女人。
她们自有一套说辞,能被她们喜欢好像有无上荣光一样,她们会夸那样的女人“人设好”。
她们喜欢不能犯错的女人,并且是不能犯一丁点错的女人,并且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圣母型”的女人,却没觉得,所谓完美人设的女人,也是另一种圣母。
但她们喜欢犯错的男人,好像犯了错后,稍稍转点态度,演出浪子回头的戏码,她们就有无数理由,原谅了男人做的所有错。
在和我玩过的所有女人中,我最欣赏的,是许清漓。
她不缺钱,也不缺学历,更不需要拼命去工作,她只是喜欢追求一切她喜欢的美好的事物,并在努力在享受生活。
几乎所有和我有过来往的女人都想要从我这儿图点什么,且多是物质上的东西,也有不少恋爱脑图所谓的爱情,只有许清漓,她从来不图我什么。
但她还是答应了我,上了我的贼船,不是她傻,是她很坦白的对我说:
她是女人,但她不想像那些活在现代还满脑子封建思想女人一样,好像压抑自己的欲望才是女人该有的三从四德。
她说她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唯一喜欢过的人是韩沉,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了,但韩沉依旧无法对她侧目,去回应她的感情。
她说她想要被人抚摸,安慰,她很孤独,她有欲望,但她无法再去喜欢别人。
如果感情和欲望没法统一,她宁愿找个不那么让她讨厌的人,并且躯体美好且健康的人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和她,想法很一致。
唯一不同的,是我没有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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