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叶浩然说道:“看来还真是这样, 这个小小的剑匣, 里面藏着有让你实力大跌的东西。”
“你从哪里弄到的?”离冷苍的声音泛着许多寒意。
叶浩然敲了敲手里的剑匣,说道:“杀人取匣, 有什么问题么?”
“你把她杀了?!”
离冷苍的声音在颤抖,他的双眼瞬间如血一般的通红。
倏然间,离冷苍身上的气息变得极为恐怖。
叶浩然说道:“你说错了,不是我杀的,是他。”
听到这个他字,离冷苍几乎是瞬间明了。
“陶缘!”
这个名字,几乎是离冷苍咬牙切齿的喊出来的。
远处,看着这一切经过的风木悲眼里出现一些失望,在离冷苍做出这样的反应时,他就知道离冷苍已经死定了。
戟门之中,
陶缘走过剑刃,走到戟门外面,看着韩教习说道:“带着你手底下的学生们离开这里吧。”
韩教习听后一愣,问道:“离开这里?去哪儿?”
“能去哪里就去哪里,天下之大,四海皆为家。总之,这里不能待了。”
放下这句话,陶缘无比轻松地走在学宫之中。
不少儒生们看到陶缘的出现,纷纷恭敬的对陶缘行礼。
陶缘离开了学宫,他来到三十六院外,抬头看了眼天边的艳阳:“该有的牺牲总要有,但是死也要死得惊天动地才对。”
紧接着,陶缘看向皇宫的方向,道:“我那个爱徒啊,就是死得无声无息,我为他感到很不值得。”
“活在这个腐朽的世界,就连呼吸,每一口都是腐朽的空气。”
“他们闻得多了,所以就习惯了,可是,这个世界的空气本就不该是这样。”
陶缘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他行走在街道上,身旁不断经过很是惊慌的行人。
有了那个异兽的前提,现在东都皇城里有任何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人们的警觉。
三十六院里那刺眼的光芒以及后续的爆炸声,就让不少人惊慌得四处躲避。
这也引得皇城司之中的官员们前往调查,此刻学宫四周的房檐上都站了不少皇城司的人。
可是没人注意,陶缘一直往皇宫之外走去,他走得很慢,像是在回味这么多年来的时光。
没过多久,陶缘走出了皇城,他的身影在路上时而消失时而出现,很快便来到了东都皇城外的一处山坡上。
陶缘伸出手,将一只躁动不安的野兔安抚平静,随后又啧啧几声。
倏然间,整个山坡里所有的走兽如同被某个东西所驱赶,全部撤出了山坡。
而陶缘则低下身,盘膝坐在一处干净的草坪上。
没过多久,陶缘身边的花草树木开始发生变化。
如同移天换地似的,所有的花草树木全部都变了方位。
接着陶缘从地上站起身来,他看似很满意自己的做法,点了点头以后走下了山坡。
一缕金色的光照在陶缘的头顶,陶缘抬起头来,天空中不再是熟悉的阳光,而是漫天金佛。
在那些金佛之中,一袭纯白袈裟的谛听很是疑惑的站起身,他不能理解陶缘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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