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湳湳笑了笑,这种笑是不屑的,在他看来,光头男子想花区区两万,让他得罪卫青这样的贵客,真是把他当傻子一样。
只见郑湳湳低下了头,接着躬下了身子。
光头男子高兴坏了,因为郑湳湳的脚下有一块砖头,光头男子误以为郑湳湳是要拿起板砖去打卫青。
甚至光头男子觉得郑湳湳不愧是大佬,那眼睛真好使,能随手就发现武器,并且找到武器,同时又悔恨自己之前是个睁眼瞎,怎么就不知道找个砖头跟卫青拼命呢!
但很快下一秒,光头男子震惊了,因为郑湳湳不是捡砖头,而是九十度给卫青鞠了一躬,说道:“卫先生好!”
“湳哥,你是不是搞错了?干嘛给他鞠躬啊,快给我打他啊!”光头男子一脸懵逼地问道。
“给我打!”郑湳湳喊道。
光头男子哈哈大笑道:“湳哥,刚才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不打呢,现在听到你要打了,我真是高兴,又真是觉得您这个大哥,我没白认,您真替我出头啊!”
郑湳湳手下几个小弟冲了过来。
光头男子又笑道:“打,重重的打,只要你们打得很,我就有赏,每个人赏你们五千块。”
话落没多久,光头男子看着不对劲了,因为这六个小弟,不是冲卫青过去的,而是向自己冲来。
光头男子急了,连忙喊道:“不是打我,是打那个自称卫青的人。”
郑湳湳吼道:“放肆,卫先生能打吗?我说的给我打,就是打的你。”
“啊。。。”光头男子惊叫一声,连忙问道:“湳哥,这是为啥啊?”
郑湳湳根本不给他解释,那七名小弟很快冲到了光头男子的面前,并且拳打脚踢了起来。
光头男子发出一阵阵哀嚎,疼得简直痛不欲生,他不断哭,也不断求饶道:“打得我太疼了,住手吧,求你们了。”
话一落,七名小弟住手了,光头男子长舒了一口气,心说郑湳湳这个人还是讲点交情的,至少自己让住手的时候,他就住手了。
但只见郑湳湳开口道:“只要你说了,只要我的小弟把人打疼了,你就每人给五千块,刚才你说疼了,所以每个人给五千吧!”
光头男子听了又惊又怒,觉得委屈极了,挨打的是自己,没想到自己还给打自己的人钱,这到哪里说理去?
所以光头男子不想给,装傻充愣地坐在地上不动,郑湳湳吼道:“不说话,就打你,打到你说话为止。”
光头男子也知道郑湳湳是个无赖,要是不给钱,今天自己别想好过了,立刻就回道:“湳哥息怒,我这就给兄弟们钱。”说完,对红裙女子吩咐道:“别心疼了,赶紧给吧,一个人五千,七个人正好三万五。”
红裙女子有点不舍,但也不敢不给,在长叹了一声之后,就把钱转过去了。
接着,郑湳湳又命令道:“小弟们,给我打,接着打。”
光头男子问道:“湳哥,这次是打谁,是打卫青吗?”
郑湳湳一本正经,很严肃地说道:“不,这次还是打你。”
“啊...”光头男子惊诧不已,他真的想赶紧撒腿就跑,但无奈之前被打得严重,根本就跑不了,只能坐在原地哭,但哭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些小弟们根本就不同情。
很快,小弟们将光头男子围了起来,并且一通狠狠的痛殴。
郑湳湳问道:“小光,疼吗,要是疼,就说出来。”
光头男子当然疼,但他现在咬着牙,愣是不敢把这个疼字给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喊疼,那么郑湳湳这个人,就会找他要钱。
但光头男子还是高喊地问道:“湳哥,我搞不懂,我好歹也是您的小弟,跟您有过交情,您为什么今天帮一个江州的外人,都不来帮我这个熟人呢!”
郑楠楠冷冷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用管。”
对于光头男子,郑湳湳是非打不可的,否则无法交代。因为他老板的朋友董漾云亲口说过,等卫青到了煌州之后,一定要好好招待。
可卫青刚到煌州,就被光头男找事,如果不教训一下光头男,不让卫青解气一下,那么以后老板是无法向董漾云交代的。
光头男子又哭喊道:“湳哥,怎么一直打我,你的这些小弟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啊,怎么样才能不打我呢?”
郑楠楠道:“想让我不打你也行,向卫先生磕一百个头,让卫先生解气了,才考虑饶了你。”
光头男子不解道:“你说让我向他这么一个外地人磕头?”
郑楠楠回道:“嗯,是的。”
郑楠楠感觉无比委屈,今天卫青打了他,是他的仇人,让他不仅挨了打,还让他在自己小弟面前丢了人。他找来郑楠楠,就是为了把自己的面子找回来,让自己好好出出气。
现在可好,听郑楠楠的意思,自己必须向卫青这个仇人磕头,这样一来,自己的面子就更没了,自己也就更屈辱了,所以他有点不甘心。
但郑湳湳没有那个耐心,吼道:“要是再不下跪磕头的话,就直接活活打死。”
活活打死这几个字还是力量比较重的,也确实吓到了光头男子,只见光头男子立刻求饶道:“别打死我,我磕头。”
说完,对着卫青的方向连磕了一百个头,一边磕,一边说道:“对不起卫先生。”这种滋味,对光头男子来说,太屈辱了,但他没有办法,心里十分后悔,早知道今天就不招惹卫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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