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靖川知道,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可能再和何晓月有任何的肌肤之亲。
所以他便趁着当下,趁着人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尽量地索取。
昨晚,他看见何晓月眼梢泛红,眼底氤氲着水汽,可到底那眼泪没落下来。
她就那么死咬着嘴唇地盯着苏靖川,苏靖川没动一下,她的神情就越狠一分。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猎物,谁是猎人。
苏靖川没发狠,可还是把对方给弄伤了。
早上起来他帮着检查了一下,然后上了点药,才去的公司。
经历过上次那件事之后,何晓月的行动范围和时间受到了更严格的管制。
她自己也知道,她越是这样糟蹋自己,苏靖川就会管得越严。
她现在不仅失去了人身自由,连想死的自由都没有。
容青来禹城出差,贴身秘书安娜是一定会跟着的。
李灿一见到曾经的恋人便凑了上去,安娜好整以暇地看着李灿说:“怎么,上次给你的资料不够,还想从我这边套点什么?”
“啧,安娜你怎么这么看我,我是那种人吗?我这不是好多年没跟你见面了,过来跟你聊聊嘛,你这么防我跟防贼似的。”李灿觉得委屈。
安娜勾着唇角笑了一下,说:“你和我最好还是保持点距离,容总可没有苏总那么好说话,万一她发现了咱俩之间那点事的话,保不准一锅给端了。”
也是,为了帮助旧情人而出卖主子,别说容青这样的狠角色不会轻饶,就是普通人也会接受不了。
李灿抓了下头发,笑道:“我知道,我俩这现在不是因为公事才碰到一起的嘛,不会被容总发现的。”
其实李灿说是公事,到头来还是聊起来私事。
他问安娜:“你们容总家里人怎么样?”
一听这问题,安娜挑着眉反问回他:“你问这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咱俩现在只聊公事的嘛。”
“咱这不是闲聊嘛,容总这么杀伐果断的一个女强人,我当然是好奇她的家里人是怎么样的了,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像她这样能干又独立的人。”
李灿忙找了个借口圆过去,他见安娜的视线没再盯着他看,而是又落回到了电脑上,这才松了口气。
安娜说:“容老爷子,也就是容总的爷爷是个挺严肃的人,老人家不喜热闹,一个人住在郊外,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容董呢,则是一个斯文尔雅的人,说话也是客客气气,温温和和的。
不像容总这样,说话就跟吃了火药似的,稍微哪句话对不上就碰到了她的逆鳞。”
有时候,安娜都怀疑这个容青是不是亲生的,怎么脾气秉性一点也不像家里人呢。
李灿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那他们还有在找着你们走失多年的那个小女儿吗?”
安娜闻言,立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虽然这办公室只有他俩,但她还是有点怕的感觉。
“你小点声。”安娜让他放低音量。
她用最小声的声音说:“容总是最烦人家提她这个妹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容家人当然是没有放弃寻找,只是一直找不到而已。
前段时间,我帮容总查苏总太太,也就是何晓月的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妹妹就是她。”
她当时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那个好奇心,便偷偷看了眼档案。
“那你怎么不告诉容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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