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曜举着手里的鱼干,有些懵:“这个……”
乔画屏瞅了一眼,从旁边捋了片叶子,用水囊里的水一冲,把鱼干一裹,又放到了她身上的褡裢里:“鱼干可是好东西,好好保存,能放很久!”
梅清曜若有所思。
因着今晚是在露天修整,梅清曜吃过饭后,就主动去林子里准备割些草啊藤蔓啊什么的回来铺。
另外三个孩子也自告奋勇的跟着大哥去了。
乔画屏乐得偷懒。
男人还锅的时候,锅已经被他洗的干干净净,锅里还放着一把野果。
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但胜在人家有心了。
乔画屏其实挺喜欢这种有来有往的善意。
等梅清曜带着弟弟妹妹抱着一大团藤草回来的时候,乔画屏挨个往他们嘴里塞了个野果:“方才那个叔叔,还锅的时候拿来的。我刚才吃了个,觉得还挺生津的。来,尝尝。”
野果不算甜,甚至还有些酸涩,但几个孩子不知怎地,却觉得这被小后娘塞到口中的野果,有一股极为独特的滋味,让他们心底都甜甜的。
晚风轻拂,这一夜,也不知是灵水改造了身体的缘故,还是旁的原因,几个孩子都睡得特别香甜。
一夜好梦。
翌日,天还未亮,流金村的村民们,便又拖儿带女,携家带口的踏上了逃荒的山路。
昨儿因着日头太晒,他们没走太远,村长跟几个族老一合计,这样肯定不行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兵祸就会追上来,还是要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
于是,他们便稍稍改了改行程,天还不亮便开始赶路,等到了日头最晒的时候,便寻一处荫凉地歇息,等日头下去了,他们再继续赶路。
梅清曜推着小推车,一脸纳闷的跟二弟梅清昱嘀咕:“……是这几天吃了肉的缘故?我咋觉得我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推这车也不累了。”
梅清昱点了点头:“大哥,我也如此,感觉力气长了不少。”
乔画屏在一旁溜溜达达的跟着,听着两个孩子在那叽里咕噜的猜测力气大了的原因,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美得很。
那钟乳石上滴下来的灵水果然是极好的东西。
她先前也只是服用了一滴,身上所有的痛楚都不见了,耳清目明,力气也涨了不少。
几个孩子看起来也是如此。
若是她们以后日日服用,也不知道会厉害成什么模样?
乔画屏心里琢磨着,又忍不住往空间里看了一眼。
血见愁和明心草长得都很好,但钟乳石下面的小石碗,却是空空如也。
再看钟乳石,从昨儿起,钟乳石的石尖上便凝着一滴水,今儿还是昨日那般,将落未落的,没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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