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水下得稀里糊涂,树叶、瓦片都被击得啪啪响,还有一些灯笼在星星点点的摇曳,雨是大雨,风却是小风,在这座百年老城里,滋养了多少故事,酝酿了多少情爱,衍生了多少罪恶,这一切的一切都会随着时光轮换,也会随着时光不断的上演,这方唱罢,那方来,有人入土,有人出生,戏从不间断,不缺看戏的人,不缺听戏的人,更不缺演戏的人,有人的地方从来都不缺。
李菲儿和丫鬟被剥得支离破碎,衣物散落一地,墙外灯笼的火光,从门缝里倚进来,恰恰照在那滑如丝腻、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反着釉黄色的光,这更陡然增加了两名大汉的欲望,他们怀着男人的本性,也怀着上头的使命,一扑而上,翻转、挪移、前后,每一步都是熟练的手法,每一次都是欢快冲击。
李菲儿、丫鬟虽然晕厥,但并非毫无感觉,他们共同感觉到了压力,共同嗅到了男人的气息,好似一个梦,在李菲儿这里他梦见了易萧,觉得很幸福、很温暖,希望这样陪伴这个男人一辈子,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奉献。在丫鬟那里,则是春心荡漾,含苞欲放,第一次渴望男人,第一次那么真实,第一次心生欢喜,第一次感受愉悦。二人在梦里毫不知情的放纵美好,放纵自我。
“驾、驾、驾”快点,再快点,万霸马不停蹄,鞭势急骤,顾不得那雨水早已穿透斗笠,顺着背心直流,马蹄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下胯,浑身上下诚然如水洗过一般,而他竟毫无察觉,他内心翻涌“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想着,又挥下了两鞭,马疼得呲牙咧嘴,扬起前蹄,死命奔跑,恨不得早一点甩掉身上这个累赘。
“听,什么声音?”两个大汉老远听见了马蹄声。
“没事儿,赶路的”一大汉言。
“上头已经交代,周围五里提前就安排了人守着,不会有事儿,放心吧”
另一个男人虽说有些疑惑,但上头的实力他是清楚的,两兄弟这么多年效命,两个女人算不得什么,他便不再多想,继续大快朵颐。
事实也证明,马蹄声很快就消失了,二人认为这是上头对哥俩的关心,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谁曾想,万霸提前弃了马,飞纵屋顶,踏水无痕,忽高忽下,在一片片上下起伏的屋檐时隐时现,在一棵棵茂密的树叶上蜻蜓点水,很快他便来到了二人的干事的院外。
“不好,有人”还是那个稍警惕的男人发现了不对。立马拍了拍旁边兄弟的身躯,二人赶紧提上裤子,套了一件薄衫,急忙夺门而出,纵身一跃匆忙逃离现场。
可此时,还能走得成吗?二人腾至半空,两片飞花如刀片一般直朝两人人中而来,大汉们双手举起巨锤抵挡,一下就被凛冽的气息逼退落地,后退了好几步,还未弄清对手下一招的要出的招式,只见门“哗啦”一声震开,万霸头朝二人脖颈,身体急速旋转,手持一支枝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刹那间就划过两人脖颈,二人手中巨锤刚至胸前,想为抵挡之势,可对手明显武功高他们太多,“哐当”铁锤落地,在地上砸出很大一个凹坑,“易润山骗我们”男人一声哀叹,身体笔直的倒在了雨泊中。
可能到死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成了最信任的人的棋子,原来易润山根本就没安排什么人来,也没有给他们透露自己给万霸通风报信,且在信中不仅说明了地方,还提到了让其提前弃马,以免放跑恶贼的言论。
当易润山布置好这一切的时候,当两个大汉正在乐乐其乐的时候,易萧急促的冲进父亲的房间,他一直未眠,辗转反侧,内心的情感与理性不断的挣扎、斗争,“不行,我不能这么无情”,一时间,他的情感占据了上风,他立马不顾一切来见易润山,“轰隆”一声撞开了父亲的房门,一下子跑到父亲面前,气喘吁吁,语气急躁“行动开始了吗?赶紧给我停了,立刻把人给我撤回来”他手指着父亲,完全忘掉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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