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看你是喜欢这位姑娘吧”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将我的毛发霹得根根竖立,“嗖”的一下,我的脸一下就红了,再看杏儿呢,那比我还红,虽说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也不是没有碰过她的身体,可一旦隐晦的事物突然一下被揭开,就会变得红彤彤、乱撞撞,好似屁股都被人看到似的。
“翁大嫂,不许会说,哪有?”
“没有吗?”翁红云故意娇嗔的反问。
我的脸像被阳光近距离烤炙,烫的我的肩膀都有点灼热了。
我故意岔开话题,“好了,好了,没有正事儿了吗?”
“对对对,正事儿、正事儿”屠军连忙插话。
“那我就先说说,当年的晋王案”
“快说,快说”我来了兴趣,虽说涉及到自己,但此刻的我感触并不深,只感到就如小时候听娘亲讲故事一般,听一个有趣的故事而已,丝毫不觉得这故事里的人跟我有什么深厚的情谊。
“这话,要从当年的段无涯偷偷进京开始说起”
屠万里操着闲淡的步伐,在街上买了酒肉,正欲往回赶,突然,一阵熟悉的叫声从头顶传来,“哎呦,看看,这不是屠小爷吗?”屠万里抬头一看,“呀,原来是小翠”,没错,屠万里买完酒肉刚好经过春红院的楼下,“小爷,要不要上来坐坐?”
那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对于屠万里,屠军和翁红云可能还不知道,他这个年纪正是春心荡漾、翻云覆雨、激情四射的岁月,且这小子真是一点儿都没有落下他爹的勇猛、刚武,堂堂的男子汉,怎么能够没有一夜风流的风范,他放荡不羁、他财力不缺,虽说爹只是个打铁的,但这年头,什么岁月啊,你伐我,我攻你的,最需要的就是打铁的,不缺银子,这一来二往,在欲望的冲突下,在金钱的挥洒中,便跟这小翠打得火热,只不过,屠军两口子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你想啊,谁在这个年龄没有一点不想父母知道的?
这般听到小翠的呼喊,裤下的东西怎么能不跳出来,“来咧,等着我,小翠儿”他屁颠屁颠的拧着手上的酒肉就往楼上跑。
上次来还是王洪到他家的时候,他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什么“天狼军”啊,什么“那人像啊”之类的,他不知道这些代表什么,但他知道当天屠军和娘亲的心情都很沉重,他不想也受这样的心情滋扰,就出来找乐子,到春红院跟小翠天南地北的聊,自然也毫不避讳的聊到了天狼军,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一番言论,恰巧被进来送茶水的伙计听到了,这伙计甚是机灵,他知道当年的天狼军是朝廷的叛军,所以顿时感到事情不简单,他便给这春红院的老鸨透了消息,并且添油加醋的说“屠万里这小子见过天狼军,他亲口说的,我亲耳听到的”这莫不是真实的害人?直到现在屠军、翁红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在别人的视线内。
老鸨是谁?巧了,老鸨开这家妓院既是为了赚银子,也是为了收集各路消息,当得知“这个重大消息”的时候,喜悦的心情不言而喻,她知道“奇货可居”了,又可以大捞一笔,消息该卖给谁呢?楚王、洛阳王、景阳王、皇帝?她在思索,直到她将匿名信送到了楚王的人手里,“有天狼军消息,欲知详情,黄金十万两”,信件很快到了楚王手里,楚王指示“黄金不成问题,但要先确定消息的可靠度”,双方达成一致,楚王让肖若云安排,肖若云便暗地派人到了屠军周围,在方圆几里的范围内租下了房间。
一日派出一名几十年前跟天狼军熟悉的人扮着售卖干果的小贩,挨家挨户敲门售卖,屠军开门的一刹那,对方便确认了身份,巧了,这个人是他当年的头领,什么?天狼军里也有叛徒,要知道人心没有永恒的,都是在不断变化的,叛徒不足为奇,当年一战,天狼军四分五裂,鸟作兽散,有的归隐、有的投降,还有的销声匿迹,这么多年过去了,谁又能确保真正的忠诚,这么看,难怪翁红云始终对我的出现抱有抵触了。
楚王严令,要肖若云小心行事,千万不能打草惊蛇,要耐心等待,看看什么人跟这家人接触,到时候一网打尽。没曾想今日却等来了大鱼,当然派过来蹲守的人只知天狼军,并不知道我等人的真实身份,索性都当做了天狼军,也算是意外之喜,派来的人也不是什么绝对高手,都是比着,屠军的能力,略胜一筹即可,重要的人物,都被楚王派出来追我了,只是他们不知我原来在这一条线上。
自那以后,这屠军的住处也不安全了,而他们却浑然不知。
屠万里一路小跑上了楼,老鸨实际早就让小翠盯住了这小子,希望从他嘴里再套出些有用的消息,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这小子才经历多少,而这小翠小是小,什么色的人没见过,果然一阵你情我往、卿卿我我之后,这小子便什么话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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