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收到指令,沉默良久,他在想这可是一件不容易办到的事,且不说这剑匣被侯骁时刻带在身边,无处下手,单说那老头儿、屠军、王洪等人,哪个不是身经百战,警惕性高的人,一不小心就极易被发现,得酿个稳妥的办法,什么办法呢?
李管家不断思索,“有了”他一拍大腿,想到一招偷梁换柱,他凭许久接触我的记忆,快速画了一张剑匣图样,准备找机会刻上一个一模一样的剑匣,再做下旧,保证让人看不出。只不过此刻还有一个问题,那便是剑匣的分量,迄今为止,他还没有掂过剑匣,不知其中的份量,得再找机会,试试这盒子到底几钱几两,到时候在假盒里放上相同的重量,岂不是以假乱真。
“就这么办了”李管家暗暗的对自己说,“待侯骁这小子醒了,自己可以借口帮忙拿一下剑匣,自己是李府的管家,料想他们也不会这般容易疑心”
他定了计策在胸,便迅速烧了布条,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操起两壶热茶到院中饮起茶来。
而这头,老夫子为我疗伤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他片刻都不敢耽搁,待轰出众人之后,立马将我剥了个精光,光秃秃的坐在桌子上,我左摇右晃,身体毫无力量支撑,赤裸裸的眼看就要跌下桌来,老夫子突然运功,右掌中之气热腾奔流,左掌之气绵柔和顺,刹那我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突扶正,慢慢、慢慢,我的屁股离开桌面,缓缓抬升,渐渐的离桌五指之距,只见老夫子一个闪现,那翁红云的医针,肩井、中俞、乘风、巨骨,几针下去,真气由针尖缓慢灌入,老头儿将我的天狼斑死死的压制在一方空间之中,难道这就是吸取内力的源头?老头儿明白,从一开始试探我的天狼斑他就已经知晓,这斑中封印了一股巨大力量,且还感到这般在他第一次探索之前,就已经有修为境界高手为我平息斑中气息,否则一旦其中力量奔泄而出,那我便只有一个结局,瞬间暴体而亡。
果然,老夫子的真气刚入,那天狼斑的印记,瞬间翻红,如岩浆、又如夜间的狼眼,冒着一会儿炙热、一会儿冷峻渗人的目光,老夫子感到自己的真气在一缕缕流失,只不过好在有这医针做辅助,才延缓了流泄的速度,“这不是个办法啊,该如何是好?”
强封了天狼斑周遭穴位,那股力量更感到局促、狭隘,想要冲破阻碍,逃至全身,这怎能是我一个平凡之躯所能受得,万万不能让这股力量突出,老夫子强行用针尖压出力量,“啊……”我的表情开始扭曲,我感到浑身燥热难耐,他一掌将我推至冰块之上,一股气流瞬间融化了木桶的所有冰块,“唆唆”,不一刻功夫,我又感到如临冰渊,他又将我移至沸水之上,片刻沸水结为寒冰,此时,身中气息方感平顺许多,他的真气还在缓缓流失,要不是他内力深厚,恐怕早已像王洪等人,面色惨白、脚步虚渺了。
“可恶,这明月无情剑真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东西,这小子一番用力,差点经脉尽断,要不是那三粒药丸,他也撑不到现在,如今让天狼斑中的力量,感到力量压制,怎能不想突击出来?好在及时用针压制住,否者这小子性命就这般完了”老头儿心想。
“你小子算是有福,遇到了我”老夫子对着昏厥中的我说道,此刻他已大汗淋漓,待我气息稍平之时,他便立刻缓慢抽出一阵,留下一丝通道,那斑中力量还是强悍,欲要一股脑冲出,然,在老头的力道掌握之下,力量气若游丝,“拈花一指”老头儿突然一声不由发出,“这老头真是个猜不透的老头儿,他习得不是剑道吗?这么会这般阴柔的功力和内力”,老头儿一掌压住那几针,另一只手顺势对着缓慢拔出的医针针尾一指,那强霸力量,刹那变得若水若面,慢慢的沁入我的血脉、骨髓,“啊……”我立刻感到身在大海、暖阳团围,清新沐浴、风正气和,这是什么?这是洗骨换髓之力啊,虽然来的慢,但固本啊。
老头子这回牺牲大了,待这股气息越积越多,我表情也由狰狞变为舒适,老头子则有点站不稳了,力量的泄出,天狼斑也渐渐失去了光泽,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老头儿这才渐渐抽出其他针来,猛然一下瘫坐在椅子上,而我光条条的横在了桌子上,老头子看到这一幕,拖着疲惫的身躯,不由的笑了。
笑过之后,他突然想到了这个为我不断平息气息的人,“究竟是谁?功力又是多么的可怕,因为我的这股力量,需要常年累月,定时为我压制”而这个人到此刻,我竟一无所知。
王叔的到来,恰巧是拔出第一根针的关键阶段,差点影响了老夫子,得亏老夫子双背一阵,让王叔感到了压迫之势,否者很有可能前功尽弃,我跟他都会一命呜呼。现在好了终于惊险已过,大功告成。
老头儿在屋中瘫坐片刻,便立刻运功调息,他不像让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恐怕短时间内不能与人动手了,然而就在刚刚,他感到了这城中又有高手入城,难道他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当然不是,而是他们这般习武之人,到了一定境界,各类器官的能力就会被放大,能够超脱凡俗看世界,用功力打开阻碍,便能耳清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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