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紧锁眉头,事情似乎很严重,这野兽如此猖狂,竟敢潜入在三千人的营地边缘袭击军士,也不知是什么大型野兽。
两只脚的大型野兽,怪物?还是妖怪?
思索片刻,秦风问道:“翊,昨夜可曾布置岗哨?”
黄翊回答:“布置了,明哨和暗哨都布置了!”
“可有岗哨受到攻击或失踪?”秦风问道。
黄翊摇头:“未曾有,全部岗哨无一人损伤,卑下部署岗哨的方向在东南西三个方向,只北方没有岗哨,却恰恰是这里有兵卒遭到袭击!”
尼玛的,难道这野兽知道另外三个方向都有哨兵,而这里没有哨兵,所以就挑了这个方向下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头野兽就真是够聪明的!
“去,派一些人在附近搜索,特别是沿着这些足印去搜,看看是否能够找到蛛丝马迹!”秦风思索一会儿之后下令道。
“遵命!”一个屯长带着百十人沿着野兽足印离去的方向呈扇形开始向远处搜索。
秦风扭头看向杨弘:“先生,这野兽可能是熊否?”
杨弘再次蹲下研究了一番,摇头道:“不像,当年吾等跟随袁公刚到淮南时,有人敬献了一头熊,袁公还命庖厨专门烹饪了熊掌与吾等食用,吾见过熊掌,绝不能留下这等脚印!”
秦风再次陷入了沉思。
不久树林深处传来惊叫声,秦风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他立即喊道:“快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不等有人跑去查看,参与搜寻的一个兵卒就跑过来禀报:“启禀都尉,那边发现了破烂不堪的带血衣甲,还有不少碎骨!”
秦风立即向前方赶去,杨弘等人也纷纷跟上。
等到了地头,周围已经围着很多参与搜寻的兵卒,得知秦风到来,大家纷纷让开。
秦风走圈内一看,只见一棵苍天大树下散落着不少带血的碎骨,还有一套破烂不堪的衣甲,上面布满了牙齿洞。
他走过去拿起破烂衣甲,只见衣甲上不少甲叶被洞穿,这种甲叶乃是用竹片浸泡桐油制作而成,坚固得很,竟然被野兽咬穿了。
他提着衣甲给杨弘、阎象等人观看,杨弘等人看过后都齐齐变了脸色。
“翊,再去带人搜寻,采摘野菜的失踪之人应该也是被这野兽吃掉了,肯定距离此地不远!”秦风大声喝道。
“遵命!”黄翊大吼一声,举手一挥,“众将士随吾来!”
果然,经过仔细搜寻,在距离此处不到三百米的西北方向找到了一副破烂的衣甲,已经被破坏得不成人形了。
看着眼前满地的带血碎骨和破烂衣甲,秦风和杨弘等人的脸上都不好看,更是显露出忧虑之色。
这时阎象说道:“都尉,还记得昨日下午在下说这一路走来看不到一个生灵?在下怀疑就是因为此处有这么一头野兽,这方面数十里的生灵都被它吃光了,因此它才攻击军中将士!”
秦风当即下令道:“翊,把队伍分成八组,分别向八个方向搜寻,看看是否能找到野兽的巢穴,让众将士都小心一些,任何人不许单独离开队伍,即便如厕也得最少两人一起,各自往前方搜寻二十里,倘若有发现,立即来报,若搜寻二十里依然没有找到野兽巢穴就立即返回!”
“遵命!”黄翊答应后当即把两百人的队伍分成八个组,一个组十五人,交代完各个注意事项之后就让他们分别沿着不同的方向出发。
这边秦风回到营地就下令,任何人等不得随意离开营地,什长管好手下兵卒,任何人都不得单独行动,就算是在营地里,无论是晚上还是白天,去蹲坑也要两人一起。
午时过后,派出去的各路搜寻人员相继返回,报告说没有任何发现,这让秦风等人心里无论如何也踏实不了。
傍晚,秦风把黄翊、杜松、鲁胜、杨弘、阎象等人叫过来商议。
“今晚留下两个曲的兵力轮流值守,所有人等兵器不离身,倘若有事发生随时可以投入战斗!另外,撤掉营地周围的明哨,把四面都部署暗哨!杜松,此时汝来负责!”
“诺!”杜松答应。
秦风又对鲁胜说:“胜,杨长史和阎主薄都是文弱之人,身边又没一个伺候的人,汝从军中挑选八人,给他们每人分派四个兵卒,既伺候他们饮食起居,又保护他们的安全!”
鲁胜答应:“遵令!”
杨弘和阎象二人连忙起身行礼答谢秦风对部下的关怀之情。
一夜无事,风平浪静。
次日早上,杜松来报:“都尉,昨夜营中未见人员损失,各暗哨也安然无恙!”
秦风点了点头,心里却并未放松警惕,他下令道:“传令全体将士半个时辰之后开拔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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