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君】瞬间就慌了,并且开始怀疑床生。
【地板君】很是不耐烦:“你要挂就挂,不要在我上面挂啊!你能不能挂远一点,哪怕挂到地毯上都好啊。”
“地板老哥,这……这肯定只是一个特例,下……下不为例。”毫无经验的【床君】整个一个紧张到不行。
仗着自己的斐一班这么多年的交情,【床君】小声却坚定地说:“老哥放心,大班班肯定很快就会来给我做全身检查的。”
【地板君】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四足鼎立在自己上面的【床君】:“你不是号称自己是重生的吗?你真的觉得会有人来给你检查?真是没有见过比你更傻的床。你就等着进废品站吧!”
“地板老哥,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和大班班,那可是从小班班开始的交情,他要是人心让我进废品站,也不会把我从厂区别墅带到水潭别墅。”
【地板君】不说话了。
“地板老哥,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大班班把我从厂区别墅带到这里,一路上,深怕我磕着碰着,把我保护地可好了。”
【地板君】看【床君】的眼神变了变,从看傻子一样,变成了看弱智,并且直接送上了两个字:“智障。”
“啊嘿,我叫你声老哥,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陪大中小班班走过漫长的十二年的时候,你在哪里?”
【床君】企图用气势,压倒自己身上发出的,越来越抑制不住的声响。
“智障!你爷爷我,在成为实木地板之前,经历过多少风吹日晒,见证过多少人间沧桑?你一个钛合金床架加真皮,你懂个屁!”
“钛合金这么了?我们钛合金祖上,也是可以追溯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
气势到一半,【床君】忽然又被吓到了:“哎呀我的天,我是不是有条腿要断了,怎么一直站不稳,我以后是不是都要变长短腿了?”
“智障,你是要你地板爷爷和你普及植物的起源吗?”
连着被叫了三次智障,【床君】气地浑身发抖。
他现在不是一条腿站不稳了,是四条腿都在抖。
再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要散架了吧。
经过刚刚的针锋相对,地板老哥会愿意接着他吗?
如果不愿意的话,他会直接掉到楼下吗?
楼下是什么地方?
哦,那是在第一世对他进行过重力测试的韩女士的房间。
“地板老哥,韩女士知道我不堪重负,应该会上来解救我的吧?我的床生应该还是有希望的吧?”
【地板君】是真的不想说话了,床可以傻,但不能傻成这样。
和这样的傻子生气,他自己都快变成傻子了。
可惜傻子并没有这样的觉悟。
傻子只会嫌弃【被子君】话多,却没想到自己的嘴比【被子君】还碎:
“啊,我的天,这一世的重力测试为什么和上一世的区别那么大……啊……救命,这该死的重力测试,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床君】的拼命呼救,并没能让他见到第二天的月亮。
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斐一班买了个榻榻米加急送货。
在太阳下上的时候,斐一班把榻榻米放在了星光屋顶。
【床君】感激涕零,大班班果然和他是有感情的。
也不枉他前前后后,陪伴了大班班漫长的十二年,尽管有八年的空缺,但感情从来没有变。
可是,他为什么没能见到第二天的月亮呢?
是因为第二天是个阴天吗?
不。
是因为韩女士给自己卧室正上方的房间,换了一张全皮的床。
静音到连神经衰弱的【地板君】都没有任何的意见,更不要说楼下的房间。
……
易家村之魂的长势非常喜人。
郁郁葱葱,焕发树生的第二春。
因为招商引资的成功,也因为邢一峰不遗余力地曝光。
Abu投资邢氏集团成立智能锁事业部的事情,被很多媒体争相报道。
记者们长枪短炮,一个个都希望能够约到神秘而又帅气的中东投资人做专访。
奈何Abu在签约仪式之后,就直接人间蒸发。
被逼无奈的记者们,只能自己进行深入挖掘。
可是,Abu刻意隐藏起来的个人信息,又怎么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挖掘出来。
于是乎,几乎所有接着都铩羽而归。
只其中一个,顺腾摸瓜。
摸到了锁厂的投资人和捐款支持易家祠堂保护性修复的,竟然是同一个名字。
易家古厝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曝光在了公众面前。
在Abu钞能力的加持下,易家祠堂的修旧如旧,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易茗干脆对这个过程进行了直播。
就一个固定摄像头,没有出境。
只有修复专家,偶尔会在镜头前讨论,要怎么样才能拿到同时代同一个砖窑的瓦片,来修补易家古厝的房顶。
遇到合适的瓦片,哪怕一片要价大几万,专家们眼睛都不眨一下。
易家祠堂还没有完成修复的工地现场,就这么成了热门旅游打卡点。
有很多人来看什么叫真正意义上的修旧如旧。
有更多人只是跟风网红打卡。
最夸张的,是有一批又一批不是网红也不是游客的人。
前仆后继,拿着自家老房子的瓦片过来问专家合不合适。
殿堂级旅游线路开发者易茗,易大导游,给所有人规划了一条易家村旅游路径。
起点是易家古厝,终点是易家村之魂。
她的先生负责道路标识的设计。
还有一张手绘地图,介绍每个地方要干什么。
易家古厝是人文。
易家村之魂是自然。
这两个,都不能靠近参观。
古厝有施工围挡。
易家村之魂边的四周,则是围了很大一圈木架子。
架子上是一排有一排细细的横杆。
可以在旁边的小亭子里面,买一把同心锁或者长命锁。
锁在木架上祈福。
易家村之魂重获新生的过程已经写在了古树名木的官方介绍里面。
乞求爱情灵不灵不好说。
乞求健康的人,很快就把第一排架子给挂了一个满满当当。
来易家村旅游的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
但无一例外的,都会在走的时候,跟随路线设计者的思路,带走一包鲁瓦克白茶。
毕竟,这是易家村唯一可以带走的手信。
没有旅游纪念品,很难证明自己来过。
没能在拍卖会上一鸣惊人的鲁瓦克白茶。
在易导的设计的旅游路径里,卖到脱销,连第二年的产量,都被预售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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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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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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