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来,楚泽不可能,他就更不可能,楚泽都不知道聂小姐和小公子的下落,而他却知道,还告诉了我们,同样的道理,他也可以不告诉我们的。”陆希言也猜到了闫磊说的是谁了。
“也许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说出来取得我们的信任呢?”
闫磊这么一手,陆希言也有些怀疑了,不过,他又马上给否了,如果胡蕴之泄密给日本人,那他和铁血锄奸团关系的秘密日本人也知道了。
可是现在他还平安无事,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何况胡蕴之的身份,虽然未曾证实,但应该不会是他。
问题是,日本人怎么知道聂小姐跟小公子的秘密呢?
“晚上,把人约到凯旋歌舞厅,我亲自跟他谈。”陆希言命令道,“再没有查清楚真相之前,不要对胡先生动粗。”
“是,我会通知五哥的。”闫磊点了点头。
这事儿闹的,有些复杂了。
楚泽呀,楚泽,你要是早点说的话,也许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想起这个,陆希言内心对楚泽还是有些不满的。
不过楚泽也确实不知道聂小姐和小公子的具体身在何处,他怎么说,也许只有胡蕴之才知道一些内情。
……
下班,找了个借口把麻小五支开,陆希言在“成”记裁缝铺伪装后,前往凯旋歌舞厅。
因为下午两台手术,等到陆希言踏入凯旋歌舞厅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先生来了。”
“嗯,你们都下去吧。”陆希言一挥手,示意守在经理室门口的两个人都下去了。
胡蕴之是被绑来的,而且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嘴巴也给赌上了,很明显,郭汉杰是没有动粗,只是请人的方式稍微不礼貌了些。
呜呜……
莫名其妙的被绑过来,胡蕴之脑子也是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到看到陆希言进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陆希言也没生气,当接到闫磊的禀告,那一瞬间他也怀疑过胡蕴之的,因为,聂小姐和小公子可能藏身在重庆的消息就是他提供的。
如果不是这则消息,楚泽也不会去亲自跑一趟重庆了。
现在被日本人捷足先登,这难道不值得怀疑了,这要是警察的话,办案得讲究证据,可这不是不是嘛。
“陆希言,你想干什么?”拿掉嘴里的毛巾,胡蕴之急吼吼的质问道。
“胡兄,聂小姐和小公子出事儿了,被日本人捷足先登,现在她们可能落在日本人手里。”陆希言盯着胡蕴之道。
“这怎么可能!”胡蕴之惊的眼珠子瞪的老大。
“楚泽前往重庆之前,而且日本人则提前了半个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陆希言问道。
“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还没来上海呢。”胡蕴之道。
“你来没来,我们可不知道。”
“我……”胡蕴之还真是没办法解释,他来上海之前,确实没有通知任何人,那也就没有人能证明了。
“你该不会怀疑是我给日本人告的密吧?”
“如果是你的话,我还会在这里跟你说话吗?”陆希言上前解开胡蕴之身上的绳索道,“你别怪老五他们,军师待他们如同父兄一般,本来军师有后人,他们都非常高兴,现在落到日本人手里,你知道他们的心情。”
“我理解,我理解……”胡蕴之苦笑一声,这才明白自己为啥被郭汉杰给绑过来了。
“我让老五请你来,就是想弄清楚,军师后人的消息怎么会被日本人知道的,而且他们还抢先一步去了重庆?”陆希言道。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胡蕴之一张脸都快变成苦瓜了。
“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军师后人在重庆的?”陆希言问道。
“是军师自己告诉我的,我们俩虽然在理念上有些争执,可彼此都把对方当做是可以托付性命的人,所以,他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就是怕哪天他有什么不测,我还可以照顾他的家人,反过来,我也一样。”胡蕴之解释道。
“那你既然知道聂小姐和小公子在重庆,为何却不知道她们的具体地址呢?”陆希言问答欧。
“世道艰难,我们都是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就算给你一个地址,几天后或许就搬到别的地方了,我若是想要找到她们,只需在报纸上刊登一则寻人启事,她们看到了,自然就会来找我了。”胡蕴之道。
“那日本人怎么会找到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胡蕴之被问的是哑口无言,他也想知道日本人是怎么知道聂小姐和小公子的。
“楚泽知道寻人启事的事情吗?”
“知道,这还是我告诉他的。”胡蕴之点了点头。
“胡先生,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只能委屈你先在这里待几天了。”陆希言道,他并不想为难胡蕴之,可他得要向郭汉杰等人有交代。
“不行,绝对不行,陆先生,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胡蕴之急了。
“胡先生,我们不会把你当犯人看待的,你在我们这里,该吃吃,该喝喝,甚至,你想使用电台都行,不过,你不能单独使用。”陆希言道。
“你说真的?”胡蕴之问道。
“当然,我们也希望能搞清楚日本人怎么会知道聂小姐和小公子的行踪。”陆希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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