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校园某个角落,许如鹏和胡枚两人情动的缠绕着对方,香津流窜,四目情意绵绵化成一片春色……
第二天一大早,许如鹏和胡枚吃完早餐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火车站。
早上点七点四十五分,许如鹏率先坐上了回鄜州县的列车,胡枚依旧等候去山西太原的列车。
回老家!
多久没回老家了?具体是三年还是五年,许如鹏已经记不清楚了,家乡于许如鹏而言熟悉却又陌生。
摇摇晃晃哐当了6个多小时,到老火车站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从车厢里钻出来,许如鹏感觉自己身上都蒙上了一层不知名的混合油渍,让人怀念又作呕。
老旧破烂的车站对于许如鹏而言似乎已经非常陌生,太久远了,前世也仅仅是大学那几年从老站走,又从老站回。
鄜州古名五交城,以“三川交会,五路噤喉”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由此可见,鄜州如此重要的交通地位,后期的铁路发展必然不会太慢。
2015年鄜州东站投入使用,随之特快列车也加入了鄜州站的行列,长安到鄜州基本两个半小时就差不多了。
随着基本都是学生的人群走出火车站,外边是密密麻麻的三奔子和少量出租车,随机选择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分别给两位仙女打电话报了平安。
再回鄜州,看着汽车窗外的街景,其实许如鹏并没有感到强烈明显的变化,也许这些旧景,旧物,旧人才是许如鹏心底认识熟悉的鄜州吧。
来到鄜州沙梁街道,许如鹏径直先找了一家理发店,清洗了自己的蓬头垢面,可惜头上的伤还没好彻底,不能整个骚气发型。
戴上鸭舌帽,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妈的,老子咋这么帅。”
见莫雨桐,岂能邋里邋遢,高中三年,莫雨桐都是许如鹏见过,并且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清冷,孤傲,不食人间烟火,又热衷于自己的音乐,许如鹏对莫雨桐是打心眼里当亲姐姐一样敬爱。
走出理发店,许如鹏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莫雨桐,“莫姐姐,我回来了。”
电话另外一边,莫雨桐略有些惊喜的声音响声,“回来了?在哪?”
“沙梁街向阳巷口,我在这等你”,许如鹏也有些情绪起伏。
前世最后一次见莫雨桐,是在2016年腊月的时候了,生活的不如意和岁月的刻刀都在莫雨桐脸上清晰的刻画着痕迹,那个时候许如鹏虽然心疼,但又能如何,他自己本就是一个浪子,飘摇在异乡它地,最终也只能是一声酸楚的叹息……
巷口的树荫下,许如鹏直直的站立着,眼神里尽是光彩,远处莫雨桐美丽的身影在他眼中不断放大。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艳,莫雨桐的美丽高挑,在这座小县城里绝对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她之所以,必然是人群目光之所及。
两人的距离随着莫雨桐的不断靠近而拉短……
莫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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