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议论自己的婚事,红玉跑过来插嘴说:“我说今天就算结婚了,你们就是不听我的。举办仪式不就是给别人看的,只要我们俩过好日子,与别人有啥关系?他们吃着,我们还伺候着,多累。”
虎子拍拍红玉,说:“大姐,把桌子,收拾收拾。”
敢指挥朱红玉做家务,朱永和和白海棠有些吃惊,白海棠赶紧站起来,收了一下自己跟前的碗筷,生怕红玉“蹿“了。
朱红玉心里明白论动脑子,自己是真的不行,田山虎的鬼心眼太多,算账也快,服气。
虎子盯着红玉,红玉愣是没敢发火,动手干活。不一会儿,白海棠和红玉把桌子收拾干净了,红玉殷勤的沏了一大壶茶,给每个人倒了一小碗。当然,在给虎子倒水的时候,是不能轻饶了他,故意撒了他一腿,虎子心知肚明,这是报仇呢,他本想说她一句,但看她高挺的鼻子直哼哼,只有暗笑也没了脾气。
朱永和说:“我还真没了主意,按我的直觉应该马上撤,但是婚礼也确实应该办。”
白海棠说:“今晚来的人,到底想干啥,没出手,还会再来。”
虎子:““我们在明处了,他们在暗处,啥时再来,来多少人都不知道”我明天牵两只狗来,有三只狗护院,保险些。院墙再铺上刺枝,这事我找人来办。”
朱永和说:“嗯呢,我看可以。”
虎子说:“我有个感觉,今晚的两个人是朝两个不同的方向跑,大黄追的是第一个跑的,它回来不是我叫回来的,是没追上那个人,自己跑回来的。“
红玉:”那人能爬墙头,跑的那么快,岁数不大,就是咱屯子的人。关了大门回家了。大黄进不去呗。”
虎子学着老师的样子说:“朱红玉同学,说的好!“
朱红玉害羞的喝了一口茶。
虎子说:“另外一个人是谁,心里没底。师傅,您到县里还得找找闫队长,他办案接触人多,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关系。”
朱永和一拍桌子:“聪明,我咋把这个忘了,老闫认识人多啊。如果能接上啥关系,就是便宜点也成。”
白海棠:“顶多,分老闫点。“
朱永和的脸舒展了:“那是没跑啊。“
这个晚上,都快后半夜了,杨怀回到自己家,进了房间,黑刘已经躺下了,他告诉杨怀,晓燕去了大车店住,房间是山燕预留的,杨怀知道了山燕的去处,多少心里有些安慰。
杨怀躺炕上抽着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琢磨自己晚上的行为,对今晚和山燕做的事有些后悔,明知道她在有意勾引自己,可就是没抗住,这女人的身体就像是吸铁石,欲罢不能啊。
后悔为啥要爬墙头啊,正大光明的敲门,请红玉去喝酒又能怎样?糊里糊涂的跟着那个女人干偷偷摸摸的事,万一让“大黄”追上,太丢人了。山燕这个女人真神秘,会轻功,她到底是不是东洋人?如果真是,自己帮着“外人”对付朱家,一旦让朱红玉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迷迷糊糊的,杨怀睡着了,……
杨怀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男女之间的拥抱对于女人太有魔力了,谁能抵挡得住天寒地冷的旷野外,在大男人怀抱中那份温暖气息? 梅子躺在大车店的房间,也没睡着,绑架谁,迟迟定不下来,这方面确实应该参考杨怀的建议,明天去找他,住进杨怀家,想到这里梅子更睡不着觉了。
令梅子万万没想到的是,关于绑架的事还是晚了一步,已经有人在今晚开始实施了计划。
第二天,梅子让山燕去杨家找杨怀和黑刘,但他们已经走了,梅子和山燕也立刻离开了葫芦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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