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姐姐,仙女姐姐,带我走,带我走……”顾瑟瑟趴在地上没有动弹,嘴里嘟嘟囔囔的。
文殊兰悠悠地看了一眼顾瑟瑟,他便又沉沉睡去了。
“胥山。”文殊兰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在原型石桌上,叫了声胥山。
“小姐,胥山先生刚出去了。”管家急忙赶来解释,小姐有事都是找胥山先生的,管家只负责小姐的用餐。余光撇了一眼睡得不省人事的顾瑟瑟。
文殊兰点点头,轻抬下巴,看着地上呼呼大睡的顾瑟瑟,“搬到沙发上去吧。”
“哎,好,小姐。”见顾瑟瑟细皮嫩肉的,管家心里感叹年轻人皮骨珍贵,正心疼呢。连忙将顾瑟瑟搬到了沙发上。
“额,也行……”文殊兰再转头,见顾瑟瑟躺在自己眼前的沙发上。
管家爷爷,我是让你把他搬到楼下客厅啊……文殊兰一脸无奈,对上管家的慈眉善目只得尴尬一笑,让他退下。
文殊兰总爱坐在自己房间的露台上,晚风轻拂,修长轻薄的落地窗纱随风轻漾,不见胥山回来叨扰,她居然有些不习惯了。
直到深夜,文殊兰才回房洗漱睡去。
“仙女姐姐,仙女姐姐,带我走……”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入睡的文殊兰被一阵熟悉的嘟哝声吵得似醒非醒,只觉有重物压住了自己的胸口。
手?
文殊兰摸了摸胸前的重物,反射性地弹起将那手反向锁住,迅速伸长腿拉开了古董花瓶样的台灯。
“啊!”一个男人痛苦的叫声响彻整个庄园。
胥山的卧室本就在在文殊兰不远处,听见文殊兰卧室方向传来男人的喊叫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直接翻越几个窗台飞入文殊兰的卧室。
只见顾瑟瑟被文殊兰反手扣压在地,单膝死死抵住顾瑟瑟的背,顾瑟瑟跟着孩童似的疼得哇哇直叫。
胥山攥紧了拳头,强制压抑着心里的愤怒。
“仙女姐姐,我错了,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显然酒还没醒。
“仙女姐姐,我真的喜欢你吖,亲亲……”
文殊兰起身放开了顾瑟瑟,无比气愤和无可奈何地摇着头。
顾瑟瑟撅起屁股,懒羊羊地抱着整头,竟然呼呼大睡起来!
文殊兰手扶着额头,一股无名火直窜。
“带他去清醒清醒。”文殊兰气势汹汹,恨不得再揍这无礼的烂货一顿。
胥山见文殊兰怒气难消,嘴角隐约浮现一抹一闪而过的笑。
扶不起的烂稻草,妄想占小姐的便宜!
胥山再次像拎狗子一样把顾瑟瑟拎出了文殊兰的卧房,直奔室外游泳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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