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怎么这么不小心,说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落了水,我有双份担忧。”男人万分担忧,飞身抱起跌落在荷塘中的兰儿,御风而起,落在了小石桥上。
兰儿嘟着嘴,只往颜殊怀里钻,不停嘟哝着:“颜殊,冷,抱紧我。”
“好。”颜殊带着责备的宠溺语气说。大手将外套一挥,罩住了怀里的兰儿,一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一座类似宫殿的一间寝殿中。
就在颜殊将兰儿放在床上,刚刚挺起腰身,就被一炳长剑刺穿了胸,兰儿被这一幕惊吓到极致,歇斯底里地吼了句:“颜殊”。
现实中,已然是翌日清晨,文殊兰被噩梦惊醒,可睁开眼那一刻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感觉胸口很窒息,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难受,额头也是出奇地沉重。她正要抬手想揉一揉,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握着。
“谁!”文殊兰无比警觉地弹坐起,只见景彦书俊美的脸颊,于是立即起身,从衣柜里抓起一件风衣披在了身上,一脸疑惑,愤怒在她心里燃起熊熊大火。
景彦书也被文殊兰的叫声惊醒,揉揉睡眼,即使视野朦胧,也能迅速捕捉到文殊兰的所在,然后像打开有心仪礼物的盲盒,笑得阳光灿烂。
“你醒了。”
文殊兰看着眼前的景彦书,实在没想起,他为什么会在自己床上,也没有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可以笃定自己没有喝酒。
“所以……”没有qiang他吧,他可是小弟弟诶。文殊兰在心里嘀咕。
“殊兰,你怎么了。”景彦书看出文殊兰的异样。
“小彦书,嗯……”你怎么在我床上?文殊兰硬是没有问出来。
“殊兰,有没有不舒服?”景彦书关怀地问,掀开被子起身走向文殊兰。
“你,别过来。”文殊兰说得干脆,斩钉截铁,景彦书只好定在原地。
她怎么怪怪的,难道女人不喜欢承认自己的心,也不愿,负责任?想到这里,景彦书瞪大了眼睛,盯着文殊兰。
“小彦书,怎么在我床上?你……”别瞪着我啊!文殊兰被那水汪汪的眼神盯得酥麻。
“你有什么感觉吗?”景彦书一头雾水,追问文殊兰身体是否有异样,生怕毒素导致了某些并发症。
感觉!?文殊兰如天打雷劈,难道昨晚,她把小彦书给……办了?
“苍天呐?我简直是个禽兽,他还是个孩子。”文殊兰抓紧了衣袖,第一次在心里辱骂自己,恨不得钻进
“小姐?我进来了哦。”门外传来青葙的声音,见屋内没有回应,打开了门。
这无疑是文殊兰的救命稻草,但是青葙会看到小彦书在屋里。文殊兰还来不及阻止,青葙已然走到了文殊兰的面前。
“景公子,谢啦,你可以走啦,我来照顾小姐。”青葙语气带酸。
谢啦?文殊兰简直被天打五雷轰了,又是一脸狐疑:青葙在干什么?我那个了小彦书,她跟他道谢?是感谢他破了我的母胎单身吗?
“好,我去找青老来看看。”景彦书点点头,看了眼文殊兰转身走出了门。
文殊兰的目光与景彦书目光相交汇的时候,她有种被受害人质问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小姐,感觉怎么样。”青葙一把抱住文殊兰,看着文殊兰傻呆呆的样子,连忙询问。
感觉怎么样?文殊兰感觉莫名其妙,难道男女那事做完,都要分享心得吗?文殊兰咽了咽口水,这些人到底怎么了。还没等她缓过神,青老走进了房间,景彦书跟在青老后面。
“殊兰丫头,感觉怎么样?”见文殊兰气色很好,青老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了,微笑着问。
文殊兰简直在今天经受了天雷之劫:他们都怎么了?小彦书还在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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