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慢慢的睁开双眼,眼前天旋地转,这种后脑下沉,四肢无力,嘴巴发干的感觉,很显然是宿醉醒来时的感受。
朱标坐起身子,用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些,才发现四周正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自己招来的下人。
唯一清醒着的只有田九诚,和韩卢那只叫做富贵的狗。
田九诚见到朱标醒来,便端了一碗姜汤递给了朱标:
“念兄弟,你可算是醒了,快把这姜汤喝了吧,醒醒酒。
我把这轻烟楼又仔细的打扫了一番,到时候,把忘忧酒多酿一些,我们在雇上几个厨子,找几个身段好的姑娘,我们的酒楼就能正式营业了。”
朱标听到田九诚的话,看向了窗外,发现天已经黑了,便知道自己应该是醉了很久,便急忙开口问道:
“田大哥,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田九诚掐着手指,思索了一阵,回答道:
“昨天晚上我们喝了许多的酒,绕是我这种酒量大的人,也是中午才醒过来,现在应该是人定了吧?”
朱标一听田九诚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人定?也就是九点到十一点的亥时?
我这一场酒醉足有一整天?”
朱标心里惊慌,不知道自己的二七祭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时怎么样了。
想到这朱标体内的酒精也被惊的瞬间挥发,当即站起身子向酒楼外跑去。
临走时还不忘了告知田九诚,帮忙看好了轻烟楼,自己若是很久都没回来,就带着人把轻烟楼开起来。
朱标嘱托完田九诚,便向着外郭城门外跑去,主要就是要问一问,昨日二七祭奠之时,老爷子到底有没有把棺椁打开。
很快,朱标便来到了戴原礼院子门前,用力的扣响了大门。
“咚!咚!咚!”
朱标很是心急,手上也用了很大力。
但院子里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回信,很是寂静,这让朱标越发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时间紧急,事到如今,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朱标抬起脚,用力的向着房门一踹,将木质的大门一脚踹了下来,随即便朝着院子里走去。
见到屋子里的房门都紧闭着,且没有灯亮,朱标心里便异常的紧张,很担心戴老头的安危,因为无论是自己的尸骨不见,还是药方出了问题,都与他有密不可分的关联。
加上老爷子最近遭遇的事太多,脾气必然会很暴躁,说不定一怒之下把戴老头砍了。
想到这,朱标便有些急了,不管不顾的一脚踹开房门,向着戴原礼的书房和屋子里跑去。
到了戴原礼的书房,发现没人,便又跑到了屋子里。
但屋子里面也同样没有人,正打算转身去看另一旁的厢房看看,后脑便传来了一阵剧痛,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
“哎呦!”
虽然朱标已经从哪个不太正常的系统上,获得了无双的身手,与强壮的体魄,但是头部被人用东西猛击,还是会感到剧痛无比。
正准备还手之际,耳边却传来了一声清脆而又熟悉的声音:
“吴念哥哥,是你吗?”
朱标听到这清脆而又带着些许紧张的声音,很是熟悉,余光撇过,便发现用木棒击打自己的人,正是戴老头的孙女,那个见过两次,可爱的少女戴无忧。
朱标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便低头用手揉着后脑,咧开嘴笑道:
“原来是无忧妹妹啊,是我,我是吴念。”
戴无忧听到朱标的话,顿时就把手中的木棒扔到了地上,同时眼眶红润,泛出了泪花,满脸歉意的说道:
“对不起,吴念哥哥,我…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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