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我便在布政司门外等你。”
蓝家兄弟做好了计划,便分道扬镳,一个前往驿站,一个紧随在朱标的身后,毕竟二人来此地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大太子的安危,绝不允许有半分闪失!
朱标四人坐着官轿,来到了北平承宣布政司,朱标刚一下轿子,就发现这北平承宣布政司装饰的极为华丽,两根承重柱子极高,上刷金漆,看起来很是气派。
朱标看到这北平承宣布政司气派的模样,便知道这北平城果然是富的流油,随即用手拍了拍郭资的肩膀,微笑问道:
“看来北平城的财政不错嘛,这北平城的布政司,看起来比我们应天府的六部还要气派。”
郭资听到朱标的话,身子一颤,差点跪在了地上:
“大人不要拿我寻开心,我这布政司盖的好,还不是多亏了大明的政策好,百姓安居乐业,才能让我们布政司也跟着沾光。”
朱标听到郭资的解释冷哼一声,向着布政司内走去。
布政司的大堂内,许多官员都闲坐在在内,郭图和张继在布政司包扎好了伤口,此时也坐在布政司内候着。
见到朱标四人,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布政司,便微微皱眉。
郭图还没说话,张继便站起身来,指着朱标四人破口大骂:
“你们四个刁民,还真敢来布政司?
我告诉你们,我姐夫过两天就回来了,他可认识北平城的高……”
张继话刚说出一半,郭资当即快步走上前去,直接给张继一个耳光,随即厉声怒骂:
“你是什么东西,谁叫你和大人这么说话的?”
张继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郭资,完全想不明白,朱标这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连郭布政使都要叫他大人?
“大人,您别往心里去,这家伙的脑袋估计有些不好使,一会我便命人罚他五十大板,让他涨涨教训。”
朱标看着郭资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郭资,你的布政司按理来说是管理民政的,我初到北平城,就让这福寿楼给狠宰了一次。
让我如此不爽,你说?
五十大板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郭资听到朱标的话,额头上一下子就凝结出了黄豆大小的汗珠:
“是,让大人的心情不好,属实罪大恶极,五十大板轻了,打一百大板!”
朱标点了点头:
“嗯,这还不错,福寿楼也查封了吧,价格奇高,味道还不好,让他继续开,只会影响北平城的风气。”
张继站在一旁,听到朱标的话,气的眼前一黑。
自己本想着倒霉认栽,五十大板忍忍也就过去了,大不了在家里躺上半年,谁知道还没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百大板,一百大板可是要出人命的!
更何况福寿楼还要被查封,就算自己没被板子打死,姐夫回来知道福寿楼没了,怕不是要剥了自己的皮!
“郭大人,我……”
郭资才没心情管张继怎么想,现在最重要的事儿,就是伺候好了眼前这位大人,保住自己北平左布政使的官职,张继是死是活,自己才不在乎!
“来人啊,给我把张继拉出去,罚一百大板!”
布政司内瞬间走出了几名官吏,像抓鸡一般将张继抓走!
“郭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冤枉!
北平城的物价是布政司发出的通告,和我们福寿楼没有关系……”
郭资听到张继的话,害怕张继在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便朝着行刑的官吏吼道:
“给我打烂他的嘴,让他再敢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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