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
系统的声音在朱标的脑海里欣喜的回复道。
韩纪风见到坐在对面的朱标,眉头紧锁,握紧双拳,眼中烦躁不已,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急忙解释道:
“皇太子殿下,袁珙但真是时间不可多得的相术天才,老夫敢用自己韩家二百一十口人的性命担保,绝无虚言!”
朱标见韩纪风如此说,还敢用自己家里全家老小的性命担保,便清楚韩纪风这个人,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不然以袁珙那种相面大师,绝不可能选择一个作奸犯科,投机倒把的人作为好友。
“行,韩老板,就凭你敢赌上你韩家的性命,都要为袁珙的人品担保,你变将他引荐给我吧。
我们先把今天的事解决,你明天就叫他来燕王府见我。”
含韩纪风听到朱标同意,心里很是为袁珙开心,当即跪在了满是血污的地上,给朱标磕了三个响头:
“老朽代袁珙先生,谢过皇太子殿下殿下!”
朱标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坐在椅子上,手抖如同筛糠的徐世勤,冷声质问道:
“徐世勤,怎么样?在这账簿上,看出了什么端倪没有?”
徐世勤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身子不住的乱晃,并不是因为这账簿有什么问题,而是柳家人死的实在是太惨了,这种恐惧让自己感到窒息:
“回…回皇太子的话,恕小民愚笨,并没有在这账簿之中,看出什么端倪。
还望皇太子为小民指点一二,省了自己会错了意,让皇太子您生气。”
徐世勤被屋子里的尸体吓怕了,丝毫没有任何的嚣张跋扈,就连挺直腰板的骨气都一起消失不见。
朱标扭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朱棣,好奇的问道:
“老四,这徐世勤和徐辉祖是个什么关系啊?”
朱棣看向徐世勤,对朱标解释道:
“徐世勤是我岳父徐达的祖父,徐四七另一个孩子的孙子,和徐辉祖是同辈之人,虽然不经常走动,但也是五服之内的亲戚。
按照族谱来看,应该叫徐达为表伯父,叫徐辉祖表哥。”
朱标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徐世勤,撇了撇嘴,站起身来,照着徐世勤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巴掌:
“给我站起来!看看你这怂货的样子!
那里像是徐家的人?就你也配姓徐?
你表伯父徐达,官至中书省右丞相,拜太子少傅,死后封为中山王,享配太庙,肖像功臣庙!
乃是我们大明朝的国之栋梁,第一功臣,六王之首。
就因为他的功绩,徐这个姓氏便可荣耀千年!你身为他的表侄,居然如此怕死,简直丢尽了徐家的脸面!
等我问完你话后,你就将徐家之事,交由其他人,让老四给你安排个职务,入军随行!
徐达是我极为钦佩的将领,我决不允许徐姓之人如此胆小怕事!”
徐世勤听到朱标的话,吓得就要跪在地上。
“不许跪!你今天要是敢跪在地上,我就把你杀了,替徐家除了你这个窝囊废!”
朱标眼神冷冽的看向徐世勤,自己实在是想不通,徐家还没超出五服之外的亲属,怎么会出来这么一个败类?
反倒是一旁的韩纪风,倒是颇有气度,有将门之后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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