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珙跪在地上的举动,把朱标搞得一愣:
“袁珙先生,你这是为何?
为何突然下跪?快快起来!”
袁珙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朱棣,依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朱棣听到袁珙的话,以及袁珙的神色,在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站了起来,对袁珙喝道:
“袁珙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你从未相错,百无一缪,怎么看到我这里,就不敢为我相面?
是不是怕相错了,我杀你的头?”
袁珙不住地摇头,长吁短叹:
“燕王不要戏弄老朽,您的生辰八字是错的,叫老朽怎么相!”
袁珙的话一说出口,朱棣的脸色顿时大变,急忙怒道:
“老家伙,你胡说什么,我这生辰八字都是对的,你怎么说我写错了?”
朱标见朱棣面色难看,袁珙一言不发,便对朱棣说道:
“老四,不要胡闹,袁珙先生的相术我是信服的,你还是老实告诉袁珙先生你的生辰八字吧!”
朱棣听到朱标如此说,心里不情愿的将勾掉了至正二十四年四月二十八日的生辰,将生辰改回了至正二十四年四月十七日,随即对袁珙说道:
“这回是对的,来给我相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袁珙没有站起来看向朱棣重新写的生辰,依旧低着头,对朱标说道:
“皇太子大可不必恼怒,即便是燕王不将生辰,改回了至正二十四年四月十七日,老朽也能在燕王的尊相中看出。
老朽跪在地上不愿在为燕王相面,只是因为,若我说出燕王的面相,恐怕会给自己以及身边人,带来灾祸!
若燕王和皇太子执意要听,那就要先行宽恕老朽的不敬之罪。”
朱标见袁珙不在露出笑意,表情凝重,便知袁珙的所言,包藏着秘密,便看向袁珙说道:
“袁珙先生,你不比有任何心理上的担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宽恕你不敬的言论。”
袁珙听到朱标的话,面色缓和了一些,站起身来,看向燕王朱棣,口中轻吐八个大字:
“龙行虎步,日角插天!”
朱棣本是不相信袁珙的话,但是自己错写生辰,以及袁珙不需看,便知道自己的生辰这件事,还是给朱棣不小的冲击,听到袁珙说出这八个大字,便急忙问道:
“袁珙先生,这八个字何解?”
袁珙看向朱棣,语气平静地说道:
“燕王走路子姿态如龙般身形,如虎般平稳,威风至极。
燕王的额头之上高高隆起,且形状如日般直插天灵盖,为日角插天。
这龙行虎步之态,加之日角插天只相,乃是太平天子之像,年过四十,须过脐,即登大宝矣!”
“啪——”
袁珙的话刚一说出口,一旁的韩纪风就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碎了。
朱棣看向袁珙,面色也有些不自在:
“老东西,我看你真的是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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