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阻力与挑战不小,但是陆路根本走不通,海路是最后的办法了。
围魏救赵,也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要如何做,众人再次开始探讨。
一个正四品武将张流道:“某以为可以绕道南燕,直击北乾南方重镇常顺,以围魏救赵之策逼迫北乾回援。倘若其不回,便能借势攻破常顺,直击陪都重离。”
张流身旁的一名武将立刻反驳道:“如若南燕出尔反尔,背信弃义,联合北乾提前埋伏,直接灭掉了派出的军队呢?”
张流道:“南燕可是我们的盟国,怎么会协助北乾呢?”
那名武将听闻此言,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要是北乾给出好处比我们多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能完全相信。何况是如此重要的国事。”
张流听到这话,便陷入了沉默。原本互相争论的人群也变得鸦雀无声,显然,现场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但这种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一丝风险也不能冒。
坐在主座上的孙长立见众多将领无计可施,便招呼仆人给众多将领上茶,赐座。原先进门时推辞过一回的众人此时静默地接受了。
他们一屁股做到仆人搬来的椅子上,接过瓷杯,掀开杯盖,一股热腾腾的清新香气扑鼻而来。放到嘴边,轻抿一口,茶香在口腔中四溢,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众人中的一个武将这时似乎灵感来了,急忙开口道:“不如同样走水路,搭乘运粮船,一同抵达凌言府与镇北府,增加其军事实力及抵抗能力。”
未等他人反驳,孙长立先摇了摇头,缓缓道:“收效甚微,现今凌言府与镇北府所面临的问题是粮食,所持有的军备力量在占据连亘山脉这种天险下足以抵挡北乾与异流的进攻。贸然运兵,先不管能否实现,就算成功也不过是浪费有生力量。”
孙长立顿了顿,又说道:“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保住凌言府与镇北府,而是破敌之策,是一个能把敌人赶出北方平原的计策。如果北乾真正在北方平原站稳了脚跟,那上京防线便是名存实亡,终有一日会被攻克。”
郭曦听到刚才发言的那位将领的话,心念一动,脑袋灵光一闪,瞬间计上心头。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朗声道:“余有一记,可破敌军。”
孙长立听到这位征北将军有妙计,半眯的老眼瞬间睁开,盯着他的身影道:“不知征北将军有何妙计,老朽洗耳恭听。”
郭曦笑着道:“余想,待一会再打搅老将军。”
孙长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站起来,躬了躬身,道:“今日会议到此结束,愿诸位将军尽力杀敌,余闲暇之余思考今日对策,明日再恭候诸君高见。”
众多将军急忙起身回礼,道:“为国杀敌,虽百思而犹未悔。”说完,便静静地离去。
不一会,孙长立见堂内再无一人,便招手将郭曦唤至身旁,问其妙计。
郭曦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如此如此……(在此省略数百字)可破北乾。”
孙长立听罢,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妙哉妙哉,听君一言,收复失地,旦夕之间尔。”
之后孙长立便发出命令,调集巨型楼船组成船队,等候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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