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密的这种情况,早就被至灵启的天眼神识捕捉到了,至灵启也知道大哥离密的这种境况,那是每一个离家远行之人都会经历的,也不会有什么太过的不良影响,
即使自己去劝解,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帮助,不去劝解也许这种情形还会消散的快一些,这种情况需要的只是时间。按大哥离密的性格,应该很快就会回返正常的。
反倒是朐侍蒙队长,听了镇长朐侍庆良结合自己亲身经历的点评之后,仍像第一首歌完那样,马上上鼓动众人起哄,狂热的恳求至灵启再来一曲,欲让大家再饱饱耳福。
按照至灵启原先猜想,凭自己的歌喉和唱功,被大家恳求返场再唱一首,那是肯定的事情,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朐侍蒙队长竟然带头恳求他唱第三首歌。
至灵启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矜持一点儿,恐怕一直唱到天亮都收不了场,所以他开始申言:“我所学的歌曲不多,现在已有江郎才尽之虞,请大家放我一马行吗?”
“江郎才尽之虞吗?那好,幸好是之虞,而不是已经江郎才尽,是不是说明应该还有歌可以唱呢?只是害怕我们无休无止的恳求,对吧?”朐侍蒙嬉笑问道。
“朐侍蒙队长,你这是咬文嚼字,专挑别人的文字漏洞下手,你这不地道呀,你是成心让我出丑哦。”至灵启发现,自己因一时查出现文字漏洞被抓,于是赶紧辩解。
“有漏洞我才有机会挑呀,如果没有漏洞我到哪里挑去,所以这可不能怪我,应该是你自己有所隐瞒,故此,才有这样的漏洞出现的,我说的对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队长不但比我市侩,而且比我更阴、更狡猾,今天至灵启兄弟在他面前算是栽到家了,和队长比我可差远了。”朐侍坎小声的嘟囔着。
“你小子说什么呢?想遭抽吗?”朐侍坎的声音虽然很小很轻,他相信队长朐侍蒙在此时闹哄哄的情况下,是肯定听不到的,所以才在一边儿嘟囔。
但他却没有发现,年长的镇长朐侍庆良却在他的身后,他所说的一切,全被镇长听了个正着,朐侍坎也因为遭到了朐侍庆良的一顿呵斥,于是赶紧认错。
“呵呵,镇长你好,这纯属我个人浅见,无伤大雅的,不会外传,不会外传的,您老就放心吧,”由于他自己身份是守官人,镇长无权直接处置他,所以仍在那儿贫嘴。
“小子,你也别给我贫嘴,要是让你们队长知道了,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你说他会不会一带而过,轻松的放过你呢?”镇长很含蓄的恐吓朐侍坎。
“啊!镇长,是我错了,都怪我平时就不注意小节,所以才有刚才的胡说,不过也只是自言自语,还请你老就放过我吧。”朐侍坎暗自腹诽,姜还是老的辣,
可不是吗,这一会儿的功夫,不但朐侍坎遇到朐侍庆良这块老姜,被辣翻败下阵来,就是至灵启遇到朐侍蒙队长,也被那辣翻,弄得是无以应对。
“唉!姜还是老的辣呀,朐侍蒙队长,还是你厉害,那可得说好了,我只能再唱最后一首歌,后面真的是再也无歌可唱了。”至灵启现在说起假话来,脸都不带红的。
朐侍蒙之所以挑动大家起哄,要让至灵启不停高歌,一是因为至灵启是朐侍族人的大恩人,他得让至灵启在大家心中的形象既高大又和蔼。
二是因为至灵启的歌声确实太棒,他发现大家都为至灵启的歌声所痴迷,也算为民请命吧!三是篝火晚会才开始没有多久,需要不断刺激热情和掀起高潮,才能使晚会延续更长。
镇长朐侍庆良制止朐侍坎的行为,同样也不是存心要和至灵启过意不去,其实他的心思也与朐侍蒙也是一样,基本上算是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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