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车站播音员的普通话不亚于现在宣恩广播局的播音员,好像一边播报,一边看见尔聪的难堪样。
好几次想踏上车回家,钱呢?聪明伶俐的尔聪想起地道战的张咔,想起小毛流浪记。
现在,国家解放了哪有饿死活人的。乘大家拥挤的时候跑过去,抓住一个大碗,就狠狠的扎了一碗,还来了一瓢菜,边走边狼吞虎咽。
一碗下去没有解决问题,又来了一碗。蓑衣饭,合渣菜,好吃 。
那装饭的工具是抱大的黄缸,还逮几碗也没有问题。
开会的人吃得直打嗝儿,他们离去,又进来几个邋遢的老人,他们可能实在罩不住了,进屋以后不管是残羹剩饭,还是垃圾端起就吃,嘴里发出“呼吐”,“呼吐”声音。
即使是开会的人都是穿的长短不齐,特普通的衣服。一个个肩背黄布包,一根毛巾系在口袋上。
里面管理的人去驱赶拾残根剩饭的人,可能是习惯了,他们过一会就走了。
这些现象见怪不怪,自己曾经参与过,就知道那些人的不容易。不过,自此事以后心里暗暗发誓。今后也去开个馆子,可以解决自己的温饱,还可以确实实需要的人给与帮助。
吃饱喝足了还是去继续去挖地基,一路上,想了想。
世界上本是没有小偷的,只由于他确实没办法了才会见财起意。
说自己是一个有尊严的人,我们必须面对活生生的人就会死去的选择。
想起舀别人的饭吃有点惭愧,也觉得尴尬。
大千世界,谁主沉浮?法律保护未成年人,应该真正落实到实处。
那餐饭,救了尔聪的命,也改变了尔聪的人生轨迹,也觉得那餐饭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饭,也让他终生难忘。
这样尔聪平常比较节约,就想寻找机会也学习做一名厨师。一来保证自己衣食无忧 二者爹爹因为到处帮忙大家做饭,也少受人欺负。说归说,闹归闹。只是天高路远,只是花开花落,这颗果子会不会成熟,期待下集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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