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滔滔不绝,神经病般的质问,谭潇听不进去,心里乱哄哄的,两个人相互对视许久。
后来还是决定离开,谭潇还是像以前一样拿着小茹的手笑笑,轻轻一拍说,我送你回去,路途中,好妹妹你们家里条件好些,我已经山穷水尽了,我只能出去做活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愿意来看你,希望你不要想我了,我们的就此为止吧!
尔聪可能是口渴了,准备拿酒喝,不知什么时候与美云的手握在一起了。彼此一见哈哈大笑起来,美云撒起娇来。“讲撒!”尔聪便继续。
希望你过的比我好,我认为你嫁给黄公子比较好,你们夫妻必须恩爱。听他的话,听公公婆婆的话,不要忘记父母给你的恩情,常常回家陪陪他们两老人家。忘记我吧!这样你会好过些。
略微停顿,倘若真的想我,就把你的信放在那颗桃子树下,我会过一段时间去看看,瞧瞧桃树老了没有?不要给我打电话,怕影响不好,搞得你们夫妻不团结,记住要与邻居处理好关系。
小茹像鸡啄米一样,而美云听起来,泣不成声连连点头,好伤心!好伤心!
并且手不停的揪自己鼻子,因为她已经伤透了心,自然哭啼啼。已经与小茹融为一体了。
看见美云也哭起来,尔聪自然把故事讲得有声有色。那天晚上,谭潇与邻居去水电站桃石头,背水泥,成天苦恼,心思重重,并不知道小茹一次生死边来临。
黄公子拿过来的礼物,小茹提起一下子就摔在门口竹林,当着父母的面,黄公子气势汹汹,扬长而去。
那晚父母把她绑在楼梯上用捆柴的索子狠狠的打,想一次解决这些年的怄气,根本没管她的死活。
她皮开肉腚,奄奄一息,在邻居的帮助下,人们把她搬到铺上,只有一丝丝气息,半夜父母爬起来看她,发觉不知去向?
爹妈又打起火把到处发动邻居们起来帮忙寻找,几天过去,一个娃娃发现一只小猫就跟踪,便噗通,小娃娃掉下去。
跟着后面的大人看见了,就跑过去,发觉娃娃不偏不歪的掉在下面一个人身上。原来她就是那位女孩子小茹,可能是跑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一口旧苕窖里。
美云居然靠着尔聪的背,居然抽泣起来。尔聪说;你怎么哭起来,我不讲哒。美云说;“我脸皮薄,心里痛。你快讲。”
过几天小茹成家了,丈夫是黄公子。
谭潇一筐筐苦水没地方诉说,一个人在楼上写东西,一本,两本,土墙上放满厚厚的五本了。
儿时的伙伴扬子来喊他,说有非要见他的人回家了,希望他去瞧瞧,她必须见一见他。
他在大门口就闻到是她回家了,苦笑着说,刚才不去了,楼上我有事呢。
头也不回的滴滴答答的跑上楼了,倒在床上看着房屋上的瓦片!一匹,两匹,匹匹都数,然后痴痴的发呆。
过了几天,谭潇一直不下楼,亦不想吃饭,旁边放着一本《易筋经》,成天都是弟弟妹妹送给他吃的,他一动未动。
一天,谭潇来到小时候经常玩的那颗桃树下,打开那个洞洞,看见里面有一封信。
便手忙脚乱的拿起,首先是放在胸脯边,然后念念有词。
紧接着打开书信,密密麻麻的一些字,还是那样歪歪斜斜的,上面有许多泪滴打湿的痕迹。
看见这些谭潇模棱两可,不经意后退两步,转过身来,吓了他一跳。不知道什么时间,后面已经站着一名靓女,身高还是一米六,是黄色衣服,浅白色裤子,一头披浪卷曲头发,走起路来富有动感,加上红色提包,长长的丝巾在脖子周围飘来飘去,她木讷,痴痴望着,一滴滴眼睛水哗哗淌下。
自己天天想的那个女人,从天而降,他已经知道女人已经离婚,还是穿着他说喜欢看她的那件衣服,只不过格外打扮了一番,看见他,她的脸红了,盈盈一笑。
这一次,没有揪自己的鼻子,而是用手背压着,慢慢的从自己口袋里面拿出一包东西。
圆圆的,用纸包着,有鸡蛋那么大,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某某人收,手不停的抖动,手里的东西好像要掉似的,结结巴巴,哆哆嗦嗦一字一句的说;“小时候你不是说可以要的东西吗?”
谭潇接过小茹的礼物,来不及看,亦不想当着她看,后面有人说话了,你们大家在这里呀!到处找你们,这样好!这样好!
大家都笑了,本来谭潇家里人就担心他,生怕出问题,就派人跟踪,瞧见小茹给谭潇一包东西,当然要求谭潇打开看看。
谭潇见到小茹自然心里有万般不舍,便看着她的脸,待她同不同意才能打开。
小茹点点头,轻言细语的说,“我们一起有过约定,我没有违反规则。”
然后死死的瞧着谭潇,谭潇一头雾水。便一层一层的拨,拔了几层,最里面的不敢拨了,准备放在口袋里,回家再看。
岂止大家不同意,“喊拨呀!”“拔呀!”谭潇朝小茹瞧去,她平易近人的表情,给他又一点点鼓励,他不敢看只能咪着眼睛拔,后来干脆鼓起勇气,拔掉上面唯一的一层薄纸。
只见一个红色的果木,而且毛绒绒的,顶部还有一处烂的。
大家傻眼了,都哈哈大笑。原来是,是。是——
一个烂桃子。。。。
尔聪故事讲完,美云也似笑非笑,脸色也好看多了。预知尔聪与美云值班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敬请下集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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