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寨帮厨回家,本想舒所长会给点车费钱,离去时没有任何说法。自顾自拿了自己的行李离开。看见吉普车出现在区公所坝子不紧不慢往下开来。
尔聪抄近道来到代学二叔,馆子门前候等客车,街上人人忙碌着。吉普车过一会也到了,打心底意识会停车说几句客气话。
呼呼的离去,留下一丝丝尾气,夹杂灰尘,残叶卷起云团,咆哮随着车影而落地。
尔聪意识到“一根头发可以遮挡住半边脸,”应该属于这种情况吧!一夜之间如此无情。
就让他随着时间消失吧!为了给舒所长帮忙,自己承包的食堂邀请曾师傅代工。
再说请厨师进屋操作,老板首先也得给与厨师一帮人一个红包吧!这是习俗,这是人之常情。出现问题不是难免的,然看起来也有因果关系。
没有想到;“宫门深似海,绝情两不分。忘却祝福人,其势半威风。”从此,天王老子来请尔聪去下厨都予以拒绝。
可能叶秀菊觉得没有给与她帮好忙,让她丢尽了脸。在厨房几天为什么没有她的人影?不知是有官在身,还是以前这个老同学不值一提。
尔聪一开始并没有想得到什么高工资?也没想巴结一下所长,不过路费应该付吧?哪有一毛不拔之理?岂知落得如此狼狈不堪。是不是自以为是派出所所长而自居啊?
好在尔聪自己承包馆子有赚头,倘若其他人不是又要断炊几日?再者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下厨出现一些差错难免,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如果用这种思维逻辑,科学家也不敢实验了,派出所也不敢审人了。
回家吧!一切都在不言中。如果一个人仅仅想到不快,那么他一生里,伤心的事情一定比快乐的事情来得多。
尔聪原来在宾馆与刘师傅们经常到处帮厨,从来没有出现需要主厨来洗锅。大宴席都是打杂工干刷锅,洗肉之类。
常言道;“一个泥巴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尔聪出于帮护于人,而自己落魄。有时想起只能仰天大笑出门去。好在舒所长止步不前,不然会有多少人被他利用。
别看身为厨师,其实一些大道理还是略懂一二。
他总认为自己是开心的男人,而且很帅。因为肚里有东西,是属于书生气的。常常处事开怀畅饮开心为上,开心的男人,应该不会很丑,即使有人认为很丑,只要他笑的开心,原来的丑!不仅不会影响他的开心,会变得愈来愈帅了。
有时偷笑 “安家电站,罗家医。胡俊德教书摆三国,林老二教书唱夜歌,谭老师教书爱打猎。”其实,尔聪还推荐一个舒所长结婚请厨师不给钱。
万寨辖区处于,接恩施的石心河没有打通,长沙河更是没有计划。一些人用手中掌握的权利胡作非为,怪事不少,可能是信息堵塞的缘故吧!
至于交通运输,客运更是司机乱价载客,一些超驾龄地车继续使用,安全事故频发。
不能做什么工作必须持有开怀的心, 开心的男人!多多少少会迷路的时候,只要迷途知返还是难能可贵,绝不能成为死猪不怕开水烫式的男人。
那种男人是赖皮的男人,是不理智的男人。
有些感情,浅浅遇,淡淡忘;有些人,注定是你的过客,而不是你的余生。
留不住的,别强求,得不到的,便别执著。
尔聪本虽是翩翩书生,落入下厨之道是出于无奈。他也有尊严,也有理想,他有鸿鹄之志,他爱文学原创。
他不是赖皮的,笑也是开心的笑,更不是讥笑。
改革开放已经迈入过度期,敢于吃螃蟹的一些人发了。而万寨这个方向就车火爆,处于堵塞的角落有车就有钱。
汽车如果满载运转利润可能会很高 很有赚头。客运最大的成本就是油,还有汽车的折旧,剩下的就是人力成本。
半夜有人敲门,咋一看原来是目明的一位幺哥。刚满四十岁的样子,身为公安局干警,曾经也是椒园派出所的所长。一身泥土,着迷彩服。曾经帮忙尔聪两个孩子往城里转户口。减少了许多麻烦,也少向学校缴各种不合理的费用,特别是不在受带课老师不屑的眼神,去学校办事都大个一些。
本就是要好的朋友,亲戚,一进屋就说还没有吃饭。
尔聪就烧一个火锅,下素菜吃,兄弟两举杯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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