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流行录音机和磁带,一盘磁带大家你借我,我借你。一首流行歌曲出来没一会儿便都抄好歌词了,还珠格格在90年代火遍大江南北,能够拥有一般最新的可是非常厉害的人物了。
尔聪本来爱哼哼唱唱的事没机会了,成天就绷紧神经想办法把馆子开好。不然就背人讥笑,更是为寻找新地址焦头烂额。哪里像伯礼,张师傅,隋师傅一天到晚到处找地方看电视,听歌识曲。就连早几年买的电视机,收录机都被煤烟熏坏了。
离开林业局食堂,寻找门面承包确实困难。每个单位都有小食堂,即使有多的房子也不会向外承包。在像宣恩饭店这样的国有企业更是无法承包,而旁边有处青云酒楼要价不悔。
面积既窄窄的,又没有通道。老板原来也是开酒楼的,还是文工老职工,名声大,也是响当当的厨师都开不起来。
老街学校旁边有一处,是在宾馆就认识的熟人粮援办老宋,新修的房子,装修确实需要一大笔钱,根本不能招惹。不过他欢迎尔聪去经营,有人介绍镇中门口一陈姓房屋,地理位置偏僻,且客源太差。
后来选择了企管局门面,是从一户人家转手过来的。老板姓李,咸宁人,四口之家,专门卖烟酒之类。李伯长期带一副眼睛,挎在鼻梁骨上,个子矮小,十分精灵,看人都处在脸皮上。其姑娘嘴巴涛涛,说话爱啥说啥。有一个读初中的弟弟,男朋友是邮电局职工,胖胖的,矮矮的,一口大话。不过,小李长像不错,亭亭玉立,落落大方上得理不饶人那种。
成天与小李趴在吧台上嘻嘻哈哈,犹如新婚夫妇。
抠了一间正门面,还要供他们一家四口吃饭。房租一年三千多,以前也是开馆子的一些餐具也搭车卖了。
二楼有两间包房,一处可以摆两桌,下面可以摆两个小桌。外加两口灶,一处洗碗池。尔聪炒菜通火,就冲了满脸皮灰。此处是一处风口,木材公司一直出去就是贡水河。
梯间下摆放一张竹椅床,折叠起来可以坐着吃饭。
尔聪目明夫妇一下子请有四位服务人员。一位姓涂,是伯珍的堂妹,另外一位是万寨老乡叶师傅的妻子,本来叶师傅是做茶叶的好师傅,由于爱打麻将,门面抵给赢家了。妻子只能出来找事做,还有一位姓何,浅浅女子,会做各种各样的面食,另外一位是没做几天就走了。
生意不错,一天可以卖一袋面粉。基本上早上两点钟就开始蒸馒头,五毛钱一个。有的人一下子买七八十,用老面发的。
尔聪原来是宾馆专门做早餐的,质量有保证,不仅个大,且泡,细绵,色泽鲜美,口感好。做有小笼包,蒸饺,煎饺。
一天都有面食,中晚餐照样经营,一般土麻木比较多。他们每人一般都是一笼小笼包且喝一点点酒。此地没有高级点的顾客,就是过路的,有点像样子的客人就是茶叶公司。
人累了,收入不高,买馒头的都是一些老爷爷,老奶奶。吃小笼包的就是一些妈妈带娃儿吃三五个,或者是奶奶,爷爷带孙子花一块钱喝稀饭。满桌子都是脏污,可是还得装模作样开心。
尔聪,目明夫妇一盘存,没有多少盈余,最恼火的是有人乘人之危。妻子目明早发现买的米不翼而飞,已经好多次了,有愈演愈烈之势。
其实,她已经知道是谁干的。那夜,尔聪照样躺在竹椅床上睡着了,呼呼打着鼾声。
午夜听见“嘎”的一响,一个黑影摸着墙壁,轻轻的跨过梯步,慢慢的向尔聪睡觉的梯间走来,顺着竹椅床旁升手——
尔聪嘴里咕噜,“有鬼”“有鬼”便飞起一脚。听见“嗵”的一声,直接撞在墙壁上。那黑影顺着梯步回到门边,一个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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