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凯说你别装。
李坤兴说我确实不知道什么事,你尽管说好了,
尤凯说到现在了你还装。什么事,我股权的事,还有我小舅子老婆执行的事。
李坤兴说:“股权的事,我不是当事人,也不是代理人。但我们是一家人,我建议你与老爸商量。你小舅子老婆执行的事,可以与你股权的事一并商量。都是自家人,大家有说可以讲。但我认为,法律的判决,原则上应当执行。”
这最后一句话,李坤兴本来不想讲,不想掺和他们其中,但怕不说狠一点的话,生父知道了又要认为他说话太软,不敢维护生父和五洲的利益。
尤凯听了火了,说:“什么法律判决,还不是你们买通的!你们就是想逼死我,没那么容易!你以为我是王建?我尤凯不是你们想的是窝囊废,我不给点颜色你们看看,你们不认识我!”
说着上前左手揪住李坤兴的外套的衣领。
李坤兴没想到尤凯会动手。他站起来,两只手抓着尤凯的手腕,说请你松开,用力拉扯试图掰开尤凯的手。
尤凯的另一只手从上衣里袋里摸出刀子,抵上了李坤兴的喉咙!
尤凯这是要玩真的、玩大的了!
李坤兴感到了脖子的冰凉。
他疯了!他就是病人、疯子,他什么事都做得出!
李坤兴害怕极了,尤凯要杀人了,他要死于非命了!这一年的认亲要以失去生命为结局了!这是多大的灾难!
他努力镇定自己,心想唯有不刺激这个疯子,并安抚他。此刻不能有一句错话,可说什么呢?
李坤兴说:“尤凯,你先把刀放下,一家人有不开心事,好好说。对我有什么意见也尽管说,我们好好交流。我有什么错你说给我听,你把刀子放下。”
李坤兴此刻唯一的巴望,是尤凯移除刀子,这样他就先把他一脚踢开,自己跑了再说。
可尤凯不给他这个机会,刀始终抵在要害。
“呵呵,害怕了吧,你发抖了!”
李坤兴应该是确实发抖了。
尤凯继续用刀抵着喉咙,性命在毫厘之间。李坤兴下意识地后退,尤凯步步逼近,逼李坤兴到墙角。
李坤兴这才意识到这是个错误,因为背靠了墙,就退无可退,找机会躲避刀锋都难了。
尤凯抓李坤兴衣领的手松了,抓刀子的手没动,说:“别动,你一动我就捅进去!”一只手从自己口袋里摸出绳子,把绳子一头塞进嘴里咬着,又拿出,说:“手伸出来!”
李坤兴知道这是要绑他。说:“尤凯你不用这样,我保证不会动的!”
“手伸出来!”
李坤兴觉得喉咙的刀尖似乎戳了一下,惊出一身冷汗。心想依他吧,手被绑了不会反抗了,他的刀可以不用顶着喉咙了吧。现在太危险了!就伸出了双手。
尤凯又把绳子一头咬住,一只手拿着绳子往李坤兴并排着的手腕上绕圈,绕了好几圈,与嘴里的那头缠上打了两个死结。这样把李坤兴绑上了。
果然抵刀子的手松开了,改为抵住李坤兴的胸口。
“坐下!”把李坤兴按在椅子上。
“脚抬上桌子!”
“干吗?”
“没你问的事!抬上来!”
李坤兴只能照办。尤凯把长出的一段绳子用刀割了,绑李坤兴的脚。
这一刻,李坤兴是犹豫要不要起身反抗的,可从站起到踢开他再成功跑出,恐怕来不及,早被他捅了。这是自己的优柔寡断吧。没有机会了,手脚被缚,像头待杀的羔羊。
尤凯得意自己的杰作,咧嘴笑了。第一步成功了!
我尤凯要干事是能干成的!
第二步,打电话让尤茂昆解菊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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