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行李敲响了家里的门,父母对于我的突然回来很是意外。我也只是说在北j混不下去了。(这里不得不说一下,随着家里条件也越来越好,我们家也买了房子。有一年放假回来的时候我爸把我接到新房子里,我看着新家的环境,有一些东西还是以前租房子的时候用过的,不禁感触良多。我家里的人都很念旧,我也是!)回到家头几天免不了又是一顿稀罕,直说道我儿子瘦了什么的,但我的体重好像也没变多少。正应了那句话:儿行千里母担忧。慢慢的就不对了。在家说我在家里啥也不做,出去外面又说我这么晚还不回家。总之是怎么都不对。我当然也见到了我的弟弟,一转眼都已经有我腰那么高了。想着他小时候被我照看的日子,心中不自觉的好笑。
我回来之后也跟以前的朋友见过几次,我听着他们还在说大学里的种种趣事,我却觉得有些无味。我也跟他们提到过,既然毕业了那就应该多想想以后的事。但朋友们都对我嗤之以鼻,对我的话置之不理。我回到家转念又一想,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跟我有一样的经历,他们的想法也正常。想到这我也就想开了。后来跟他们见面喝酒,我也为了配合他们在一旁哈哈的笑着,但我心里又觉的我跟他们又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思想上的差别就开始慢慢的体现出来了。
我回来的时候也马上快要过年了,即使家里再怎么说我,那也得过完年后再做打算。过年的那一天晚上,我拿着啤酒看着窗外稀稀疏疏的烟花,心中不禁感叹: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过年过的越来越没有年味的。是我们长大了吗?我还记得小时候一到过年的时候就非常的兴奋,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基本上所有的愿望都可以得到满足。
过完年,我报考了驾照,考完驾照已经快入夏了。开着车又混了两个月。我还记得刚开始开车载着朋友,由于一开始不太熟练,即使前面的车开的再慢我也不敢超车。朋友就对我咒骂,“就你这垃圾技术开什么车啊。”后来他也考了驾照,我发现他还没有我刚开始开的好。我并没有跟他一样像他咒骂我那样咒骂他,我体会过那种委屈,我不想带给朋友任何的负面情绪。这些事情也慢慢的练就了我的一颗包容心。
很快,身边的朋友也该上班的上班,甚至还有结了婚的。家里也给我找了个差事,离家比较远,这样也好。虽然有时也会想起师父,但一想到师父给我的信心,我就相信师父肯定会突破的。有时也会想起雨馨,也不知道那丫头在杭z过的怎么样...
也就是有一天,我突发奇想,想给自己算一下命。这一下可把我吓了一跳,我从上面的揭语得知我今年和明年都会有亲人离世。再仔细一算,还是如此!
当时我爷爷已经是瘫痪在床。而我奶奶也刚确诊为直肠癌。我想了一下,大致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果不如然,我爷爷还是在过年前几天离开了人世。我爷爷说实话并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年轻的时候受了太多的苦,老来本该是享福的年纪却遭受此罪。怎么说呢,都是命吧!
操办了我爷爷的后事之后,第二天就是过年。这一年更觉的没什么意思。
过完年生活又进入了正轨。我奶奶也在我叔叔的照应下来回去往北j看病,夏天的时候,我也跟着去了一趟北j。
又一次到了北京,我感触良多。我当时其实是想去部门看一下的,但一想到师父也不在部门。又有些踌躇。我当时还是太优柔寡断了,就这么磨蹭了几天,我奶奶的手术也做完了。最终我还是没去,而是回到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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