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惨叫,司鸿扭断了这人的胳膊,看着他哀嚎着在地上打滚,扭过头皱着眉头看着身后这个樵夫打扮的人。
“出完气了?”樵夫右手压在刀柄上,司鸿被他一问就像被猛虎盯上,不敢大意急忙转身盯住他的眼睛,微微躬身道:“区区小事怎劳前辈挂念,若是前辈不忍,晚辈这就停手。”
樵夫摇摇头,左手倒拿着一块令牌,朝着司鸿递出,缓缓开口:“我家少爷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够无病无灾勇登高峰。”
看向刚刚胡涞站立的地方,却不见踪影,接过令牌,入手温润纹路清晰,镌刻有“玉丰”二字,拱拱手表示谢过:“无病无灾和勇登高峰从来都是冲突的,不过这个情我收了,我一向是守规矩的,五贯钱办一件事,欢迎找我。”
樵夫点点头,递出一枚古朴戒指,看着满地瘫倒的大汉,挥挥手,便有家仆来将几人拖到一辆板车上,跳上板车,嘱咐道:“那就三天后再和我家少爷一同参加复试吧,滴血到戒指上,里面有我们准备的礼物。”
眼见着樵夫赶着车渐行渐远,只留下几名家仆等候。司鸿把玩着手中的戒指,通体纯色,勾勒有云纹,倒是有几分古朴韵味,想想说书人提到的那些“大则吞云吐雾,小则隐芥藏形”的神奇变化,心里一阵火热,顾不得手心的汗,连忙将食指递到嘴边咬破,将血液滴落到戒指上。
血珠顺着戒指的弧度滑过,一点点被吸收,戒指也有了变化,开始有了皮肤一般的触感,司鸿看了看大小,套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很快便融为了一体,再无异样。
脑海之中多了一间小木屋,推开门,里面柜子里平整地挂着几套衣物,一旁的架子上放着一捆绳子、一座小塔,壁上挂着一柄剑。
心思一动,手中便出现了一把剑,倒是十分趁手,慢慢抽开剑鞘,寒气扑面而来,“幽荧”二字随着剑身慢慢出现,整柄剑漆黑如墨,唯有这一圈剑刃皎洁如月,司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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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见了幽冥世界的画卷在自己面前展开,死寂一般的世界没有任何生机,不由得脱口而出:“好剑。”
摇摇头,引以为傲的定力居然被一柄幽荧剑杀得丝毫不剩,简直离谱,本来还想再看看那绳子和小塔,但是倦意却是如同潮水般涌来,唤过在旁等候的家仆,眼前一黑就栽倒下去。
……
“舍得醒了?”胡涞端坐在一旁喝茶,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金光晃晃的有些耀眼。
司鸿挣扎着坐起来,揉揉头,扫视过四周,看到胡涞不由得眯着眼问道:“这些东西最先打算给谁?”
“说不准,不过都是用来投资的,我只给了令牌,徐叔给你的才是戒指。”胡涞笑笑,家里面的老人办事就是靠谱,饮尽杯中茶,看着皱眉的司鸿,缓缓说道:“不过你得快点准备了,还有一时三刻就到午时了。”
“我睡了三天?”有些意外,自己的头还有些隐隐作痛,这是区别于肉体的,来自精神上的疼痛。
“一枚储物戒按理来说不应该,不过你不能以常理度之,会发生意外倒也算正常。”胡涞表示淡然,司鸿自然是想到了那个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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