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笔名,其实出自辛弃疾的词。
《虞美人·同父见和再用韵答之》
辛弃疾
老大那堪说。似而今、元龙臭味,孟公瓜葛。我病君来高歌饮,惊散楼头飞雪。笑富贵千钧如发。硬语盘空谁来听?记当时、只有西窗月。重进酒,换鸣瑟。
事无两样人心别。问渠侬:神州毕竟,几番离合?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正目断关河路绝。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他这首词,前半段写病中好朋友来访,与他一起痛饮、高歌。两人“老夫聊发少年狂”,视功名富贵为粪土,关心国家兴亡。
后半段写国事艰难,百姓流离,当政者不重用本国贤才,却要去千里之外“千金买马骨”。辛弃疾敬佩自己这位朋友“闻鸡起舞”的壮烈情怀,“男儿到死心如铁”,即:男子汉大丈夫,抗金北伐的决心至死也会像铁一般坚定。
辛弃疾是我的偶像,他武能带兵打仗,立下卓越功勋;文能盖压两宋,在文道群星璀璨的唐、宋,位列最高峰之一。被小人和国贼排挤,却至死不改自身风骨。
武我是做不到了,文也很难。然而,有梦想、有目标、有追求、有热血,才不负大好青春年华。
我时常思考人生,到底要怎样活着才有意义,到底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出身贫寒(但有手有脚,算不得绝对贫困),曾经对于大富大贵也很渴望,但现实就是不值当去拼命追求这个:作为资本的奴隶,没那么容易翻身。
与其失去尊严、卑躬屈膝地苟活,不如在理想中燃烧。
没有人小时候的梦想是“有房有车、有份体面工作。”
除了写作,其实我还有另一份理想,那就是“为了人类的解放而奋斗”。
我是一名marxist,辛弃疾的时代有那个时代的国仇家恨,这个时代也有这个时代的阶级之苦。
我知道这人间有无数的“打工人”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但很遗憾,除了传播思想,我目前做不到更多。
……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没钱,不如放开手脚干自己想干的事,珍惜活着的每一天。
虽然比不得陶渊明那种人生境界,但我自认为有几分“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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