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是苗壮把向涛拉起来,说张老伯都起来几个小时了,赶紧吃早茶去。
早点还是在小屋门口,酒渣鼻的茶楼吃的,向涛和苗壮都在这家吃惯了,尤喜酒渣鼻亲自动手的炒面。
这点上连张宏北也是赞不绝口,说手艺绝对不错。
向涛再次和张宏北致歉,说自己太忙,实在是没时间作陪,怠慢了。
“没事,你忙你的,我有苗壮陪着就行。再说了,你赚不到钱,我哪来的钱去收古董。”
既然老伯这么开明,向涛也放心了。
期间还再次遇上黄沾,这家伙还请求要和向涛一起合作写首歌,说是要来个强强联合。
向涛还是那句话,现在他太忙,等事情都办完再说。
饭后,有小车过来接向涛去机场,迎接格鲁门公司的销售总监弗莱曼。
哪知道机场广播说飞机误点了,是要还要等一个小时,来都来了向涛只能坐在车上苦等。
这一等就是一个半小时,待接到弗莱曼都已经是午饭时间,向涛想正好一起吃饭去,先聊上几句做个铺垫。
弗莱曼是个 50多的中年人,卷发;还很是健谈,他在车上大谈对向涛的感谢,说向涛为他们公司拉来了生意。
他还暗示希望向涛多多帮忙,格鲁门是不会忘记朋友的。
到了预定的酒店,向涛让弗莱曼先上楼休息倒时差,明天早上开始正式的洽谈。
回到塑料厂,向涛还给远在巴黎的波斯国大使馆打电话,用约定的暗语通报了格鲁门的人他已经见到了。
对方也会派出秘使到香江付钱,并协调战斗机零件到港的事。
下午三点,向涛坐车去华毛大厦见他的师傅。
雪佛兰小车刚刚在华毛大厦门前停下,大门保安立马上前拉门,看到是向涛,保安很恭敬的道了声:“向生好,这边请。”
说罢还站的笔直,给向涛把大门给拉开。
里边大堂接待小姐早就得到同志,她早早就关注大门口的情况,中午时她就躲在卫生间里化妆,把自己画的漂漂亮亮的,以其能得到向涛大老板的垂青。
透过玻璃门看到向涛,大堂接待心中暗喜,还快速解开了一粒纽扣,扭着屁股笑盈盈的走上来迎接,语声柔柔:“向生您好,副董事长已经在等您了。”
“谢。”向涛还看到这个小姐姐眼神放电,衣服上的纽扣也多开了一粒,恰好可以让自己看到她胸前深深的事业线。
就知道这位小姐姐心思不正,他赶紧扭过头,倒是让小姐姐心中一阵黯然,花费了好长时间的打扮,却连句夸奖都没有。
从大堂门口到电梯这几步路上,至少有七八个人和向涛打招呼。
电梯门口,大堂接待同样已经把电梯按下来,门口还候着好几个欲要上楼的工作人员。向涛看架势好像是准备让自己单独上去。
向涛知道这是员工的一点小心思,但他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皇帝早就被打倒几十年了。“大家一起上吧,没事的。”
向涛心里暗道,大家如此恭维,说穿了还是一个钱字在作怪。
当初自己还是穷光蛋的时候,哪有这份待遇。
“革命尚未成功,还要再进一步,先向香江大佬的身价看齐!”
一连串的谢字中,向涛到了最顶层的老总办公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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