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为俺做嫁衣?好像真是介么回事儿呀?他那个美艳老婆被俺截胡,不就是……为俺做嫁衣吗?
嘿嘿!
好兆头,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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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玠果然“算无遗策”,李全果然将目光投向了胶西。
(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天才,没法子啊。)
胶西虽好,然初初的时候,张林是很有疑虑的,他的老巢是益都府,一向在山东北岸活动的,胶西却是在山东南岸,由北而南,一下子横跨整个山东半岛,心理上,本能的发怵,此其一。
其二,密州和海州,只隔一个莒州——距离吴某人,太近了!张林投向“生意伙伴”死敌的阵营,本就心虚,若吴某人恼羞成怒,大举来攻,如之奈何?
李全是这样劝说他的:咱们先试一试,并不必一头都扎进去,若南边儿的反应太大,再说嘛!
所谓“试一试”:派小股人马,进入胶西,“骚扰”一番。
所谓“骚扰”,并非杀人放火——人都吓跑了,谈何贸易?而是向来往海商“收税”——收的也不多,是个意思罢了。
李全威名不小,“税额”也不算高,海商们基本上都照数缴纳,花点小钱,算不上买个平安,但,算是买少点儿麻烦罢!
如此数次,“南边儿”一直没有动静。
看来,“南边儿”或本无心北上,或于一时半会儿的,顾不上“北边儿”的?
既如此,有便宜不捡王八蛋,张林的心也热起来了。
于是,李、张联军,张扬旗帜,进入密州,占据了胶西。
胶盐甲山东,必须好好经营,而张林对于李全在沧州搞的那一套很不以为然,认为涸泽而渔,不可持续,于是,未等李全表态,便自告奋勇,专责经营盐场。
李全行三,有个哥哥,叫做李福,不由大怒,心说,囚攘的,你想吃独食?
正待发作,李全用眼色制止了他,“哈哈”一笑,“好!既如此,咱兄弟俩就好好分个工,你专责盐场,我专责贸易!”
事实上,张林并无任何“吃独食”的意思,李福的脸色,他也看到了,赶紧保证:其一,账目分明——哥哥你随时可派人查账;其二,哥哥可另派一人,为我之辅,一起经营盐场,如何?
李全笑,“如是,还叫啥‘专责’?难道,我也要请你另派一人,‘为我之辅、同我一起‘专责’贸易’?你我兄弟,生死不渝,彼此之间,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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