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挠了挠头,觉得佐助最近有些奇怪。以他的性子,现在应该在训练场上,而不是坐在这迷茫的晒着太阳。
对,就是迷茫。
刚刚鸣人从不远处走过来时,抬头看见天台上的佐助露出的就是那种迷茫的表情。
“你怎么了佐助?”
“什么怎么了?”
“你不太对劲,和以前的你有些不太一样。”
闻言,被戳中痛点的佐助微微皱眉,他张了站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你知道秋道水镜去哪了吗?”最终,他还是问了。
“秋道水镜?”鸣人有些懵,嗯了半天说道,“上次小樱说水镜已经离开村子了,叛逃。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
说道后面,鸣人脸色也变了变。
毕竟他是真把秋道水镜当朋友了的,可现在秋道水镜却直接叛逃了村子,这搁谁心里也不好受。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没和我说过。”
鸣人的语气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要是秋道水镜要是这都和自己说了,那也不算叛逃了。
佐助闻言也不说话了,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但是!”片刻,鸣人开口打破了这沉默,抬起头一脸坚定的说道,“不管他去了哪里,以后我一定能将他带回来!”
看着握紧拳头的鸣人,佐助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太在意鸣人的话。
心道鸣人那笨蛋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叛逃的忍者怎么可能回村,即使他带回来了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佐助早就打定了念头,若是以后找到了宇智波鼬,那就直接杀掉他。至于带回村子这种事情,他想都没有想过。
家族尚存的时候,他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不记事。宇智波一族在村里一直都是不受待见的存在,明明是大族,却不断的被村子边缘化。
宇智波一族的仇最终也只能由身为宇智波一族的自己来报,绝不能借他人之手。
不远处的街角,穿着碎花裙的奈良椿远远望着对话的鸣人与佐助。
她驻足往那望去,脸上闪动着犹豫的神情。鸣人和佐助她有一些印象,似乎秋道水镜在中忍考试是和他们做过搭档。
距离秋道水镜叛逃已经过了好几天,当初奈良椿从自己父母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顿时天旋地转。
现在倒是也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如同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她也想过不工作,待在房间里闷个几天几夜,等待情绪全部舒展出去。
但后来转念一想,若是这样做的话,恐怕大哭一场就会将秋道水镜忘了。于是奈良椿收住了眼泪,一切照常的继续生活。
每天还是和往常一样的上班,下班后回家。重复而单调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对,却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奈良椿见人还是笑着,眼里的亮光却暗了许多,像是心里藏着事,于是蒙上了一层灰。
正巧今天远远的认出了鸣人和佐助,她的心思不由活泛了起来。
“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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