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方武功路数,单从这一招,也能瞧出个突然与诡异来,很不好对付。若无把握一击得手,定会打草惊蛇,还不如能等对方去了城外人少的地方,再行出手。
“要事?老爷的欲火便是要事。”边不负站在门口,冷声道:“休说是你一个小小女婢,就算婠婠过来,也不敢对我这般放肆。
算你幸运,今天有清儿这等美味佳肴在,我不吃你这碗残羹冷饭,否则定要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要告状就尽管去,顺便替我转述一句,休说你家小姐现在还不是宗主,就算做了宗主又如何?还敢拿我边某人怎么样不成?”
那侍女半边脸肿得老高,噗的吐出一口带牙的血,不敢答话,灰溜溜的离去。
边不负这才回转,将书房门重重一关。
白清儿脸上挤出笑容,说道:“师叔似乎心情不好,难不成北上招揽朱粲不利?”
“对,空跑一趟!”边不负这会又不着急,坐在了主位,叹道:“并非是那朱粲不识抬举,而是他与他那娇艳如花的女儿,已被人杀死。”
白清儿有些惊讶,忙替对方斟了杯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没有听说过?”
边不负道:“前天夜里才发生的事,哪有那么快传到这里?我刚好去晚了一步,昨天凌晨赶到时候,两人已经惨死。
可惜,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在路上采摘那几朵鲜花,兴许还能救他们一命。”
白清儿心中腹诽,脸上却不敢有丝毫展露,又问道:“师叔可知是谁杀了他?据说那朱粲武功十分高明,完全不在钱独关之下。
加上两万如狼似虎的大军,就算是师父出手,怕也很难找到破绽,难不成是宁道奇?”
边不负摇摇头,道:“是姜言那小儿!”
“啊?”白清儿十分震惊,强行忍住抬头看的欲望,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怎么会是他?”
“咦,你的声音为何颤抖?”边不负有些奇怪,白清儿心里慌张,正要解释,却见对方一副恍然神情,道:“你是记起了那生死符的滋味?”
见得对方点头,他脸上露出淫笑,道:“哦,原来清儿也食髓知味,喜欢上了上次那种痛苦并快乐的感受。”
他又站起身,拉对方到了怀里,咂吧嘴唇,说道:“我也是从两人的尸体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是中了那小子的独门暗器生死符。
只是可惜,传闻那朱媚的功夫十分了得,若是能够在她生死符发作时候,与之欢好,定然很是销魂。”
白清儿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听他提及这些,回忆起屈辱并痛苦的一幕,心中暗恨,当下拿定主意,左右看了一眼,装作害怕道:“师叔,你说姜言会不会来找我?”
“很有可能。”边不负心里不这样认为,嘴上却温柔的说道:“那人出手狠辣,不留活口。清儿可是要我贴身保护?”
白清儿脸上露出一丝挣扎,又似乎拿定主意,主动环住对方的脖颈,身躯却往后仰,成了一个反弓字形。
这种姿态叫边不负兴致大增,前跨两步,跟着弯腰。
白清儿把嘴唇放在他的耳边,轻吹了口气,却是朝着梁上做了个“动手”的口型,手上猛然用力,往下一拉。
边不负下意识的脖子上一用劲,稳住双脚,却见对方双目迷离,嘴吐春声,顿时了然,笑道:“好师侄,看来你是等不及了。”
他卸了劲力,双手往下一撑,俯身而下,猴急的啃去。
就在这时,姜言从空中飘落,单掌轻盈的按去。
等边不负有所察觉,脖颈仍被扣住,刚要挣扎,背上有十多点寒凉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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