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一个小小的旗手,就是进入核心层都没问题,哪用这么费劲。
“乐哥儿,你脑子灵光,想到什么方法筹钱吗?”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老祖宗突然开口点名。
进门问好后,陆长乐一直认真地听着,还没开口说过话。
陆长乐连忙说:“回老祖宗的话,脑子里有点想法,只是还没琢磨好。”
要想提高在族里的地位,让族人更加信任、认同自己,还得拿出新的表现。
至少,要压陆长富一头。
从二叔公说要筹钱的那一刻起,陆长青脑子就转得飞快,都是想着怎么赚钱。
想法很多,不过事情都是想易做难,也不好夸下海口。
陆长富冷笑地说:“读书人说话就喜欢转弯抹角,明明没有办法,偏说没琢磨好,谁知你要琢磨多久,说不定等你琢磨好,黄花菜都凉了。”
这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靠取巧立了功,
在陆长富看来,陆长乐只是走了狗屎运。
当时要是自己在,肯定比陆长乐做得更出色。
陆长乐不客气地说:“谁说黄花菜凉了?法子早就想到了,只是不知用哪个好而己”
佛争一口炉香,人争一口气,该争的时候,一定要争。
“是吗”陆长富呵呵一笑:“长乐,话不要说得这么满,还记得当年考上童生时吗,信誓旦旦说三年内必中举,现在呢?”
当年陆长乐考上童生时,意气风发,当场夸下三年中举的豪言壮志,
结束连续几年应试不第,豪言壮志也就成了笑话。
陆长乐针锋相对地说:“敢放豪言,那是胆色,不成功,只能说时运不济,记得长富哥刚负责茶山时,也放话三年把茶山扩大一倍,现在如何?”
想上位没问题,想踩着自己上位,陆长乐可不惯他。
陆长富脸色一红,有些愤怒地说:“老天爷不赏饭吃,我也没法子,好在,怎么也比你强,虽说成不了事,可也没给族里抹黑。”
刚刚负责族里的茶山时,陆长富也立下豪言,
没想到时局不稳,老天爷也不赏饭吃,
天气不好,商路不时阻断,以致茶叶卖不上好价钱,
这几年茶山不仅没扩大,向族里上交的钱也少了,
陆长富也是有心无力。
陆长乐刚想反驳,老族长一拍桌面,大声喝道:“吵够了没有,都什么时候,还吵!”
老族长一发怒,所有人立马住嘴,陆长乐和陆长富连忙低头认错。
“福州陆氏向来赏罚分明,谁行谁上,也不用争了,这次筹钱,谁表现好,谁当旗手”老族长一锤定音。
后生有上进心是好事,老族长也乐意看到。
陆长乐和陆长富相互看了一眼,差不多异口同声地说:“是,老祖宗。”
都是福州陆氏的人,凭实力上位,谁都没意见。
陆长乐犹豫一下,开口道:“老祖宗,我想去县城走一趟。”
“可”
“做事要人手,我想找几个帮手”
“族里的人手,你随便挑”
“还想要一点钱,不多,二三两就行。”
“给你五两,也不用走公帐,到我家取就行。”
没想到老祖宗这么好说话,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陆长乐连忙谢过。
陆长富也有照顾,老祖宗发话,茶山的人和资源,还由他调配。
老族长分配完,让陆长乐和陆长富去忙自己的,
陆长乐和陆长富向老族长和族老行礼后,一起退出后堂。
在门口时,两人相互挑衅地对了一下眼,很快各自散去。
说得再多也没用,是马是骡子,用事实揭晓。
等陆长乐出门后,二叔公有些担心地说:“老祖宗,乐哥儿也不说有什么法子,这就同意了,是不是...”
本想说老祖宗是不是太随意,碍于对老祖宗的敬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陆晋青也有些怀疑地说:“乐哥儿能干什么,这个时候要钱,不是到县城里吃喝玩乐吧。”
这小子有前科的,虽说最近表现不错,还不足以让陆晋青对他改观。
“五两银子,太多了,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庆二爷有些肉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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