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轻轻一跃,从马背上落到地上,安抚安抚马匹后,淡笑轻齿。
“凌云哥哥,别着急,儿子献寿礼,最重要的是心意,做父亲的是不会斤斤计较的,你可以当众耍一段剑法,让他开开心不就好了?”
白凌云顿时豁然开朗,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三两步跑到上官雪面前称赞道:“雪儿,还是你的主意多!”调皮的伸手捏了捏上官雪那张小脸。
白凌云突然靠着这么近,还捏自己的小脸,这让上官雪羞涩的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笑了笑,脸色变得红彤彤的。
南宫瑾利索的从马背上跃下,颇有豪迈之风,轻雅之音突兀其出:“哎,打情骂俏请以后再做,要是误了时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每次看到南宫瑾摆出那张威严的脸,加上那股豪迈之气,总是很难想像她有一张如此这般娇嗔之音,每每听见,都让白凌云处在恍惚之中,只因每次看到她,都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她的声音一定很沉稳!
“知道了。”白凌云有些不耐烦,转眼对上官雪却是嬉皮笑脸的,道:“我们一起进去给我爹祝寿吧。”
上官雪伸手过去,扣住白凌云的手腕,“嗯!”说着嫣然一笑,娇柔无限。
白凌云牵起她那只软若无骨的芊芊玉手,纵然牵了不下万次,但每一次牵手,白凌云都感觉到怦然心动的感觉。
此时此刻,上官雪也是如此,羞涩的低着头窃笑,脸颊再次变得红彤彤的。
白凌云牵着上官雪的手,先一步向白府里走去,望着他们如此这般恩爱,慕容皓和南宫瑾都露出了笑容,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便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当他们进门的一刻,本来有说有笑的脸在看到里面的状况后,不约而同的目瞪口呆,惊诧不已。
只见大院里的人全部都倒下了,一些倒在桌子上,一些倒在地上,桌椅东倒西歪,食物散落一地狼狈不堪,鲜红的血撒了一地,简直惨不忍睹。
大院的桌子有十数张,但主位却在大屋里,而大屋却大门敞开。
阳光透过云层折射而下,照得大院通亮无比,强烈的对比,显得大屋里的大厅是那么的暗沉,暗得让人心慌,让人绝望。
此情此景,一股极度的恐慌涌上心头,让白凌云的牙齿不停的打战,脑袋一片空白,片刻后,才发出绝望的一叫:“爹!”
里面却是死寂一般的安静,无人回答,白凌云被极度的恐慌给麻木了,脚已经不听使唤,但对亲人安危的心迫使他快步跑入,上官雪他们在经过一番复杂的心里变化后,也是紧跟其后,快步跑进。
跨过大院里那尸体和桌椅重重的阻拦,白凌云先一步跑向大屋。
“爹!”白凌云夺门而入,先发出一声几乎破了嗓子的呐喊,慌乱的目光一扫,焦急地寻找着父亲的下落。
可一定眼,白凌云那脸色变得更加惊恐不已,整个人呆若木鸡般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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