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差点忘了,这货还是我未来小叔子来着.....
田娇后知后觉想到,谢杉不比非亲非故的陌生人。
若是真把他骗进城隍司,并签下卖身契,估计婆婆那关就过不去。
要是因此断了姻缘线,岂不得不偿失?.....
呸~还没成亲,瞎想些什么呢.....
田娇羞涩的偷瞄眼谢瑞,脸颊不自觉泛起一抹胭红。
谢杉顺着田娇视线看去,头顶浮现一串问号:我有说什么吗?.....
“咳~”田娇意识到失态,尬咳一声,郑重其事道:“此事稍后在议,眼下先处理妖邪行凶。”
这话说的,搞得我在歪楼似的.....谢杉翻了翻白眼,招来陈进询问:“陈叔,说说你与赖双虎争执的具体经过及时间...尽量详细些。”
陈进有些纳闷。
赖双虎死于妖邪之口的事已盖棺定论,他既不是妖邪也没见过妖邪,问个嘚啊。
难不成怀疑是他命令妖邪吸干赖双虎的血?
这不扯犊子嘛。
纳闷归纳闷,面对田娇这位高高在上的官爷,小屁民陈进不敢有所隐瞒,更不敢表现出不满:
“昨傍晚...”
陈进刚开口,谢杉打断道:“那啥,具体是什么时辰?”
“酉时三刻左右吧。”陈进回答的不是很确定。
谢杉皱了下眉头,案发时间都不清楚,他推理个锤子。
可....
转念一想,又觉得情有可原。
银杏村地属偏远,压根就没日晷那玩意,陈进能精准到三刻左右,已是生活经验丰富之辈。
头疼.....谢杉揉着额头示意陈进继续。
“当时我在瓜地查看西瓜长势,也不知赖双虎怎么了,突然冲进瓜地,抱起一颗西瓜就啃...虽说瓜不值几个钱,但好歹也是家中微薄收入,哪能让赖双虎随意糟蹋,所以...所以就抄起锄头揍他。”
说到最后一句时,陈进声音骤降几分。
接着又生怕田娇误以为他有杀人倾向,声音再度拔高,语速极快的补充道:“大人,小民当时只想赶走赖双虎,没想伤人,揍他时特意避开了锄刃,打的也是抱着瓜的双臂,”
顿了下,陈进见田娇没有追问细节的打算,微微松口气,语气平缓道:“一开始,那厮被打的满地打滚,抱头鼠窜...没一会,小民打累了,赖双虎这才踉踉跄跄起身,”
“小民见赖双虎脸上沾着泥巴、瓜藤,似乎站都站不稳的狼狈相,以为无意间打中他脑壳,心中不免害怕闹出人命,于是...装作还要揍他模样,边呵斥边让他滚蛋。”
“对了,赖双虎仓皇离去时还落下装河蟹的竹篓。”
叙述完,陈进仔细回想一番,确定没有遗漏后,小声询问道:“大人,小民已赔偿赖双虎汤药费,这...打人的事,官府应该不追究了吧。”
“不追究了。”田娇压根不关心陈进为何打人,是否赔偿汤药费,随口敷衍一句,带着明显考校意图问道:“谢杉,有什么发现?”
“???”谢杉:咱俩到底谁是城隍司的?.....
难道进入城隍司还得接受考验?.....
一想到这,谢杉可就来劲了。
‘自由’异人没盼头,为了资源,为了活久见,他压根没多少道路可择。
既如此,何不加入城隍司?
若是能表现出自身价值,田娇多少会帮衬一二吧。
想到这,他努力回想看过的刑侦类影视、小说,问道:“陈叔,赖双虎当时穿什么衣服?”
“就这身,”陈进指了指赖双虎。
咦~夏天衣服连着穿两天,不臭吗?.....谢杉无声鄙视一番,追问道:“打他时,有没有注意到这货背部有鼓包或隆起等异样?”
陈进肯定的摇了摇头。
难道妖邪当时尚未现身?.....谢杉继续问道:“赖双虎当时状态如何?”
陈进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没注意。”
他当时正在气头上,忙着胖揍赖双虎呢,哪有闲心关注状态如何。
一旁,东子许是想将功补过,争取宽大处理,小心翼翼道:“大人,小的昨傍晚在村口遇到赖双虎归来,见他面色苍白,脚步轻浮,仿佛风吹即倒似的。”
“小的好心上前搀扶,并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说...”
东子小心撇了眼陈进,道:“他说可能中暑了,浑身乏力,而且异常口渴,路过瓜田时本想摘个西瓜解解渴,谁料陈进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胖揍,还说...还让我明早,也就是今早,召集些兄弟,帮他讨回公道。”
好哇,果然想讹老汉棺材本....陈进气不打一出来,要不是田娇在,他真想抽赖双虎几鞭。
什么人嘛,死了活该.....陈进默默啐了口唾沫。
无力、口渴?......另一边,谢杉回想起初次献血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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