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走在草地上,他的耳畔是伤者的呻吟声,那些受了伤的鲁道夫的士兵,还有无旗帜兄弟会士兵,他们无助的躺在草地和泥泞中等待得到救助,或者被战胜者杀死的命运。
“那些是什么?”鲁道夫忽然看见,一群穿着灰色袍子的修士出现,他们来到草地上四处寻找受伤的人。
“是附近修道院的修士,他们会照顾受伤者。”泰勒对鲁道夫说道,在距离施瓦茨堡不远处的山谷中,有一座隐修士的修道院,那里住着一群过着贫穷生活,坚持静默原则的修士们。
“找些人帮帮他们,把所有的伤兵都安置在后方。”鲁道夫对泰勒说道,鲁道夫听说一个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其实是军队的一种宝贵财富,因此他希望能够让战场上的士兵们尽可能的活下来。
“是。”泰勒立即按照鲁道夫的命令前去,他派出了几名士兵,把受伤的人抬到了后方,而此时长戈兵和剑盾手,以及骑马佣兵们正在朝着围城营地赶去。
一路上无旗帜兄弟会的军队仿佛暴露在艳阳天下的积雪般土崩瓦解,看着整齐行进的鲁道夫的士兵们,这些没有人组织的无旗帜兄弟会步兵纷纷逃窜,此时便能够看出,临时征召的军队与纪律约束的正规部队的差别。
“黑德维希男爵,黑德维希男爵敌人在逃散。”巴克豪斯爵士看着四散而逃的无旗帜兄弟会步兵,他有些诧异的对黑德维希男爵说道。
“是援军,鲁道夫大人。”黑德维希男爵眯起眼睛,看见鲁道夫的军队沿着山丘向围城营地逼近。
“骑士们冲锋,胜利在望。”巴克豪斯爵士兴奋的用脚猛地一踩马镫,他的身体几乎站起来,大声的向四周呼喊,听到他声音的骑士们立即开始奋勇杀敌,而无旗帜兄弟会有组织的抵抗基本宣告失败。
“我们失败了,安东尼我找到了一匹马,你骑上快逃。”一名忠诚于安东尼的无旗帜兄弟会头目,立即将一匹马牵到了他的面前。
“班森呢,班森在哪里?”安东尼看着逐渐逼近的鲁道夫的军队,以及四处冲杀的骑士们,他左右看了看,向身旁的人问道。
“别管那些了,先救自己吧!”无旗帜兄弟会头目将安东尼扶上了马,对他说完后,猛地一拍马的屁股,坐骑嘶鸣一声载着安东尼狼狈的逃走。
就在此时,阿格妮丝夫人带着自己的儿子凯特里在庭院之中,他们四处寻找那个传说中的密道,庭院之中野草丛生,施瓦茨伯爵似乎并不愿意为了雇佣一个园丁而花钱,在草丛之中阿格妮丝夫人找到了那座异教神雕塑。
“是这里,没错是这里。”阿格妮丝夫人附身在草丛里,当看见那座雕塑的时候,她顾不上雕塑上沾着的灰尘,伸手将雕塑上的灰尘抹了一把。
“这是什么?”凯特里西看着这雕塑,他还从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雕塑,于是对自己的母亲阿格妮丝夫人询问道。
“这是密道的入口,你的父亲施瓦茨伯爵大人曾经说过,城堡迟早是会被攻破的,我们通过这里离开。”阿格妮丝夫人对凯特里西说道。
“什么,就我们自己逃走吗?那父亲怎么办?”凯特里西此时酒已经醒来的差不多了,他虽然比较混球一些,但是对于施瓦茨伯爵还是有几分父子情分的。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反叛者也不敢把你父亲怎么样,现在重要的是你的安全。”阿格妮丝夫人对凯特里西说道。
“但是,如果没有父亲的话,我们能逃到那里去,我们还是去把父亲一起带走吧!”凯特里西犹豫起来,他对阿格妮丝夫人说道。
“啪~~。”可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正在帮忙推石像的两名侍从诧异的回头,只见在凯特里西的左半边脸上出现了一个很清晰的巴掌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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