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钰涵,这是我后来从一位高傲的老者口中知道的。她是一个微胖的女孩,眸子乌黑发亮,特别的干净。心善的她笑起来如沐春风,一袭汉服更是清新脱俗。
当时我看得有点发呆,忘记了大黑的追赶,以至于差点让它咬上一口。钰涵以为是恶是师父放纵恶犬伤人,便上前阻挡,谁知这大黑居然停下来,还冲着钰涵使劲的晃头摇尾巴。
“你这个牛鼻子老道,怎能随意的放狗伤人?而且还是这种大型的犬只,你就不怕因为狗伤了人的性命而付出代价吗?”
师父说:
“淡定,淡定,我的狗狗不随便咬人?”
钰涵说:
“你又不是狗,您怎么知道,它咬不咬人?”
好不容易有个美女帮我说话,总不能一声不吭,把人家卖了,于是附和道:“就是,你怎么知道,他不咬人?”谁知那大黑立马龇牙咧嘴,吓得我赶紧往后躲。
“还说不伤人,你看看。”钰涵愠怒道,“看我不打死它。”
“别动。”师父连忙制止,“我说它不随便咬人就是不随便咬人,你要是打死它,小心我讹你。”
“我靠,师父你太不要脸了,话都拿出来威胁人,而且还是威胁一个小女孩,丢人。”
“哎!你这臭小子,还胳膊往外拐,有异性没人性是吧!你太没良心了,还偷我的东西,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呢?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偷,偷东西的小贼,天理何在呀!”
师父的倒打一耙让我语无伦次,“我,我不是小偷,我说我不要你硬给我的套上,这玩意像戴起来像镣铐,谁稀罕?再说了我要是贼,你就是贼师父,咱俩是一条绳上拴的蚂蚱走了徒弟,也跑不了师父。”说完我得意地向师傅做个鬼脸。
不知道为什么我极力地想在钰涵的面前洗脱这个小偷的罪名,到后来我才发现这是爱的开始。做鬼脸这一举动把钰涵逗乐,“你们?真师徒?看得确实是不太像。”
她上下打量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同龄的女生这样认真的看过,尴尬得脸红心跳。
“咦,重力仪。看来你们是真的师徒。”
“你认识这四个像镣铐一样的镯子?”我特别的兴奋,“快,快教教怎么打开它,我可不想被人冤枉了。”
我加重了后面几个字的音调,试图摆脱被师父打上小偷和贼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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