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丽和白文涵被痛揍一顿后,白智辉开始心软了,齐丽瞅准机会,将满是淤青的胳膊露出来,“智辉,自从嫁给你,我为白家付出了多少你是最清楚的,你不爱做生意又不愿忤逆母亲,我顶着她的打骂替你做了十几年的掌柜,一次失误你就要定我的死罪吗?白家今天的成就难道没有我的功劳吗?就算没有功劳,连苦劳也没有吗?”
她卷下袖子,两行眼泪从瞪大的眼眶里流出来,“妈已经同意将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转让给文泽,白兮那个贱种根本不知道自己手里四成的股权只有一半是实股,我们趁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拉拢其他股东,还怕治不了她吗?”
“智辉,如果你真铁了心要跟我离婚,我…”
“丽丽你别说了!”白智辉顶着一脑门的纱布将人搂进怀里,“对不起丽丽,我不应该对你动手,我一时着急我…”
齐丽趁机抱紧他,柔柔弱弱哪还有半点跋扈的样子,“别说了智辉,我都懂,你放心,有我和孩子们在,白兮骗走的家产,迟早会加倍回到我们手里!”
她绝不会白白挨那几巴掌,她的家庭和事业,绝不可能被白兮毁掉!
晚上七点,白兮和恬妮从医院的后门打车到酒店,一开门差点以为走错房间,客厅整整齐齐摆着六个大箱子,有燕窝鱼胶,人参阿胶,还有鲍鱼海参,都是女性滋补的圣品。
恬妮一双丹凤眼瞪得溜圆,倒不是她没见过世面,而是白天的时候酒店老板和经理都亲自登门致歉,白兮没有收他们的补偿款,只要求支付医药费和免三天的酒店费用。
没想到他们还有后招,“兮兮,这几个箱子加在一起得几十万吧,他们这么大方?”
“哪里是大方,分明是拍马溜须,打着补偿我的幌子想抱周承笙的大腿,我买不起吗?需要蹭周承笙的东西?”
白兮没好气的拨通前台电话:“麻烦你立刻叫人将我房间里的箱子挪走,谢谢。”
前台有些为难,支支吾吾说:“对不起白小姐,这是我们经理特意吩咐给您的礼物,您要是不方便,我们会安排快递寄到您家,这是周先生允许过的。”
白兮心里窝火,这些人脑子都进水了吗,她都跟周承笙离婚了,还乱拉扯什么?
她挂完电话,气冲冲去隔壁敲门,“砰砰砰”,说砸门也不过分。
下一秒,门被打开,混合着岭茶和佛手柑的木质香水味从头顶笼罩下来,还夹带着一丝丝海盐藻的味道。
清冷,禁欲,十分上头。
要不是对方顶着一张周承笙的臭脸,她几乎要沦陷进去。
“麻烦周先生叫你的手下把我房间里的箱子挪走。”
周承笙刚刚从浴室里出来,湿答答的刘海盖在眉上,“你没手?”
她仰起头,“你的人乱塞东西,为什么我要当搬运工?”
“病没有好透就老实待在医院,别一出门就发疯。”
“周承笙,我住院不是你害的吗?”
周承笙撑门的幅度骤然拉大,他往前迈出一步,白兮差点撞在他胸脯上,“白兮,你有没有良心?昨晚谁救的你?”
一提昨晚,她瞬间气血翻涌,“你有良心?你救我?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卡在电梯里!整个酒店12座电梯你为什么非得扒拉我的?周承笙你闲得慌吗?你真看不出来我一直在绕着你走吗?能不能请你也自觉一点,不要阴魂不散!”
周承笙撑着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白兮,齐渊居然说她聪明,他真是一点没看出来。
简直蠢的无可救药。
“阿笙,我的耳环你看见了吗?”周承笙身后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白兮无意偷看,余光还是瞥见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光着脚丫子,地面上浸着水珠,像是刚出浴。
她收回视线,女人很快走到门口,口吻略显惊讶,“白小姐也住这?幸会啊,白小姐。”
这下不直视也不行了。
她抬眸,只见眼前的女人烫着大波卷,裹在身上的浴巾堪堪只到了大腿根部,她靠着周承笙的胳膊,笑的妩媚动人,“阿笙,怎么不请白小姐进来坐坐?人家好歹是客人。”
三个人的距离都拉得很近,气氛有些诡异,周承笙口吻淡薄,“客人?她可是来找茬的。”
白兮来回扫了眼两人衣不遮体的模样,募地扬起嘴角,连眉毛尖都洋溢着笑意。
周承笙下意识提高警惕,蹙着眉头盯着她,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又想演什么?
“周先生贵人事忙,我就不打扰二位了。”话才落音,白兮嗖的一下跑没了影,唯恐两人误解她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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