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乔升起挡板,将车厢隔成两个空间。
周佔霖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下巴抵着白兮的额头,两人灼热的气息交缠在一块,“听话,马上就到了。”
白兮整个意识都是混沌的,像被人丢进熔炉里,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燥热难耐,她好不容易扒开周佔霖的衬衫,脸颊贴着他胸脯的那一刻放佛烙铁印在寒冰上,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流缓顿了几秒,她不受控的想要更多。
周佔霖急忙钳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嘘声,“不闹了,好吗。”
周佐的车一直跟在后面,到峰环路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事态不对,白兮是被横抱着出来的,他首先想到的是喝多了,虽然他相信二公子不至于乘人之危,可这路线明摆着是开向莱茵府,那是周佔霖的私人住所!
周佔霖在圈内出了名的儒雅,风流,女人痴迷他的斯文做派,在情场他永远点到为止,看似洒脱实际是从未动过心,他分寸感拿捏的很准,除了必要的酒局和应酬他从不带女人去私人场合,可今晚他居然连破两例,这让周佐不得不疑心。
周承笙的电话再打是关机,周佐转打给陆沉,一次不接,两次还是不接,他心里隐隐着急,朱曼难道没有告诉笙哥吗?怎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佐跟着车进入地下车库,转拨给周佑,“哥,笙哥现在在哪?”
“打球。”
“把电话给他。”
“我在码头。”
周佐深呼吸一口,“想办法联系笙哥,二公子将白兮抱回莱茵府了,到底拦还是不拦?!”
“好。”周佑挂断后,一字不差的转述给陆沉的保镖,周承笙今天一个人开车出去的,谁也没让跟。
陆沉被虐的半死不活,一听这话,差点下巴没接住,“我说你今天怎么邪火这么旺,原来是老婆被拐了?”
这边周佔霖已经将人抱进浴缸,也顾不得伤口会不会沾水,白兮闹腾的厉害,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他没法只能抱着她一同泡在水里。
他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将水掬到她脸上,动作急促又怜悯,想让她清醒又怕她呛着。
“白兮,睁眼看着我。”炙热的气息混着冰凉的水扑打在白兮脸上,一半冰一半火。
“别…别碰…”她意识清醒了几分,想推开周佔霖,可抬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
周佔霖将白兮湿透的头发捋到耳后,原本白嫩的脸蛋此刻红的能滴出血来,一双大眼睛朦朦胧胧中透着不屈与恐惧,她唇瓣微张,即使发音不准周佔霖也能猜到她想说的是:别碰我。
就像只落水的奶猫,在惶恐中奋力扑腾着爪子,试图自救。
周佔霖情不自禁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他强压着本能的冲动,声音哑的不行, “别怕,我不欺负你。”
“周…”她体内热气一阵一阵的,脑子一时清醒一时混沌,身体内有两波力量在极力拉扯,恨不得她撕成两半。
周佔霖不停地往她脸上掬水,白兮将所有力气都集聚在齿尖,直到将内唇咬出血,体内的热气才有下降的趋势,但很快就被一股刺骨的寒所取代。
刚刚还血红的脸蛋突然变得煞白,白兮牙齿开始打颤,周佔霖见状连忙将人抱起用浴袍裹住,“自己能脱吗?”
她裙子湿透了,必须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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