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是跟郑院长干过恩州府的,还会怕你区区梁山贼寇?!
客栈之中。
赵福金坐在房间里面,气的胸脯不停起伏。
小荷在一旁劝道:“公主,您别生气了,这件事情您最好就是两不相帮吧。”
赵福金气道:“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定然又是蔡京或者高俅那几个狗官!清河县这边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居然派人来攻!派人来也就罢了,还是梁山那些贼寇!那帮家伙干过一件好事没有?!这一打起来,那便是生灵涂炭呀!”
小荷无奈道:“那怎么办?咱们又劝不动官家……”
赵福金又生了会闷气,忽然眼睛一亮,道:“小荷,你说……梁山那帮贼寇,知道我是谁吗?”
小荷想了想,之后摇头:“定然是不知呀!”
赵福金顿时大笑起来:“不知道对吧?小荷,咱们也造反吧!”
小荷:“!!!”
公主您是认真的吗?
……
恐家书院之中。
郑孔正在院内墙上挥毫泼墨,此时张成礼和刘田他们都到了,一群大大小小头目脸上带着兴奋激动,武大甚至还搓着手,有生之年啊,终于等到这一天。
张成礼看着墙上面郑恐写的人名,什么宋江、卢俊义、吴用等等,看的莫名其妙。
看了好一会之后,问道:“主公,您这是写什么呢?”
“这个啊?”郑恐把最后的“段景住”三个字写完,这才放下笔,微笑道:“这个是生死簿。”
周围众人顿时就懵了:“啥?!生死簿?!”
郑恐点头道:“对啊,生死簿。还记得咱们的口号吗?吾日三省吾身。”
众人道:“记得啊!”
郑恐:“咱们的敌人死光了吗?!”
众人条件反射一般的喊道:“还没有!”
郑恐当即拍了拍写着名字的那面墙:“都在这上了。”
一群人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果然不愧是恐子,这也太恐怖了啊!
这时候郑恐问道:“好了,张知县,百姓们都到了吗?”
张成礼道:“都到了,就等咱们去了。”
“好,走吧。”
一行人这就到了书院的大门。
此时书院的大门外已经围的水泄不通了,无数的百姓们聚在这里,等着听郑恐的讲话。
“各位父老乡亲,”张成礼大声道:“昨日朝廷已经下了文书,免了我清河县令的职务,还许诺我如果投降,不只恢复原职还可以加官进爵。”
下面顿时便有百姓问道:“那张知县您是怎么说的?”
张成礼咧嘴狰狞一笑,忽然一用力,身上官服顿时被扯开,露出里面霸气的肌肉块来,他大声道:“如今昏君当道奸佞横行,咱们清河县的诸位父老乡亲本来安居乐业,结果他们说来打就来打!本官便是不干了又如何?如今有郑恐郑院长带领我们,我们又有何惧?!”
下面百姓们顿时高声欢呼起来:“对!他们敢来,咱们就敢打!”
简单的开场白过后,张成礼压了压手,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张成礼道:“下面有请郑恐郑院长讲话。”
郑恐上前一步。
他环视全场,清了清喉咙,道:“众位父老乡亲,某原本不过只是个读书人,一心只想读圣贤书,做做学问岂不快哉?然,朝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惹咱们!前有恩州知府陈志明贪赃枉法通敌卖国,后有梁山贼寇率众来攻!我们不能再忍耐下去了,否则的话麻烦便会源源不断!所以这一次,我们要狠狠的打!像打恩州府那样打!打到他们服气,打到他们不敢再来惹咱们!”
下面一群清河县暴民瞬间亢奋起来,齐声高呼——
“对,叫他们不敢再来!”
“打!狠狠的打!”
“我都憋坏了,平时想打人都没的打,他们居然敢来!”
“既来之则安之!”
“君子不重则不威!”
“那狗皇帝居然敢造反,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一群百姓一个个的极其兴奋,哪有半点大军压境的那种恐惧,反而兴奋的好像中了六合彩一样……
看着下面的群众,郑恐非常满意。
只要大家配合,这事就成一半。
郑恐张开双臂,大声吟唱道:“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咱们要叫他们从早上死到晚上!”
众人轰然喊了起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郑恐继续——
“子曰:”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这首霸气的诗句一出口,整个现场气氛瞬间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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