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监控。”蝙蝠侠指了指公路边的摄像头，不知怎么着，阿卡姆骑士并没有毁掉它。
………………………
“蝙蝠侠并不知道最后一笑还有另一个非常可怕的作用，它真正的目的是让哥谭市成为乱世中的堡垒。”
杰森在桌子上铺开一张地图，它用羊皮纸制作而成，看上去古朴而神秘。
“我出狱第一件事就是在蝙蝠侠离开后潜入韦恩庄园的蝙蝠洞寻找这玩意和韦恩家族的钥匙，可惜只找到这玩意。”
“这张从1780年留存至今的地图可以证明最后一笑真正的目的。
当这个装置启动之后，哥谭市将会成为一座孤城，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城…那时掌握食物和武器的人无疑将是皇帝一样的存在。我猜托马斯?韦恩的初衷是和其他权贵家族共同统治哥谭。”杰森解释道。
“所以你为什么要启动最后一笑？”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杰森蓦然回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小丑带着杰森熟悉的笑容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
“你现在是不是也明白了…超级英雄们从一开始就坚守了一个错误的信念。他们凌驾于法律之上，执着于拯救世界的理想。
但有没有人想过，若世界已无法被拯救，谁来拯救自己？”
小丑慢慢走到身后，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
“哥谭的根子已经彻底腐朽了。市政府，警察局都被黑道家族控制，gcpd贪污成风，街头治安极差，犯罪率极高，充斥着谋杀，抢劫，贩卖麻醉剂，帮派火并，贩卖人体器官。
还有哥谭的三大黑道家族，法尔科内家族，黑面具家族，科波特家族，三大家族涉及的业务都有麻醉剂，军火交易还有洗黑钱。
法尔科内还贿赂警察，政府官员，哥谭法官，黑面具还贩卖麻醉剂，和市政府勾结贪污哥谭政府公款，市民退休金…”
“你以为超级罪犯们，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出现？
我们就是哥谭的恶报，我在哥谭制造恐怖袭击，猪教授将活人做成人偶娃娃，谜语人在哥谭制造谜案，精神分裂症的双面人，急冻人，贝恩，鳄鱼人，丧钟，猫头鹰法庭…”
“我们根本就不是哥谭的病根！我们只是一种疾病的表象…杀完一个小丑，还会有第二个小丑，第三个…只要哥谭每个人还会经历最糟糕的一天，就会有无数个超级罪犯重新出现。”
“所以我才想清理哥谭。”
“远远不够…小蝙蝠。要想彻底的拯救哥谭，第一步要清洗掉那些把持哥谭上层贵族和财阀。
但蝙蝠侠办不到…因为他本身也是上层阶级的一员。”
“在布鲁斯·韦恩的食谱中，他吃的牛排来自于“本地草饲牛”，他喝的牛奶也同样属于“本地草饲牛”，相对哥谭市的严重污染来说，韦恩集团绝对要拥有自己的天然牧场和农田…”小丑嘲讽道，
“蝙蝠侠只是他拯救哥谭的一种努力，但他不过是在做无用功。要想拯救哥谭…你要做的更…彻底一些.”
“你要彻底的重启哥谭的每一个角落…由上到下…”
“彻底…清理…”杰森喃喃重复道。
“那你第一个要扳倒的就是蝙蝠侠。”小丑笑嘻嘻的说道。
“如果必要的话，我会的。”杰森叹了口气，“正义，需要牺牲。”
他在地图的某个位置画了一个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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